哪怕，是对自己深爱的人。
“说！”凌暮的眼神迷离起来。
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放在身体两侧。
我能感觉，他在强行克制着什么。
“呵……”我轻笑出声。
那手，顺着凌暮的胸口滑下腰肢。
最后，落在那胯部。
“皇上还和以前一样感呢！”我似笑非笑。
话音刚落，凌暮伸出手一把握住我的腰。
“你在勾引朕？”凌暮哑了声调。
“皇上说笑了！”我伸出手抵住凌暮的胸口，身体微微往后倾斜。“奴婢想要见皇上，是想让皇上成全奴婢！”
“成全？”凌暮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奴婢和王爷……”说到这里，我的目光瞥向了凌暮的身后。“凌霄，还是你和皇上说吧！”
闻言，凌暮突然松开我。
转过身的瞬间，凌霄正好跨过门槛。
“圣上！”凌霄跟凌暮抱拳。
凌暮没有答话，而是拧紧眉头。
凌霄扬唇，目光无惧的对上凌暮的眼睛。“圣上，臣今个来是特意请皇上成全！”
“如何成全？”凌暮冷声。
“成全我和九儿！”说到这里，凌霄将温和的目光投向我。“臣想要迎娶九儿！”
“你再说一遍！”凌暮提高音量。
“皇上！”我对凌暮欠身，“这些日子，臣妾看透了世间冷暖！那心冷过，也热过！到了此刻才终究明白皇上的用心良苦！”
说到这里，我抬起眸子漫出灿烂。“若没有皇上之前的薄情薄幸，臣妾不会和凌霄相知相许！所以臣妾，要多谢皇上的摒弃之恩！”
“圣上！”凌霄紧跟着开口，“臣和九儿情投意合，请圣上成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