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揽住女子的手，却没有撒开。
凌暮动了动唇，像是在说什么。
但我，什么也听不到。
皱着眉，我用手使劲的敲了敲脑袋。
突然嗡的一声响起，我听到了声音。
“九九，这幅画你从哪找到的？”凌暮拧眉盯着我。
“九九？”女子扬唇浅笑，“暮，她就是你刚刚提到的九九？”
暮？多亲切！
不过只是一个称呼，我忍。
“九九姑娘，我叫花想容！”女人说着，目光落在我的手上。“原来这幅画还在！”
说到这里，花想容从我的手中将画接了过去。
打开之后，眼中泪光盈盈。“都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还保存着！我以为我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这幅画了呢！”
“最珍贵的东西，自然一直留着！”凌暮望向花想容柔了声调，“朕一直都贴身，放在最近的地方！”
说到这里，凌暮望向我。“九九，你先回去吧！”
“花姑娘这次回来，是想来拜访故人，还是想重温旧梦？”我望向花想容。
纵使腹痛难忍，我却不显于色。
“九九！”凌暮突然厉喝，“不得无礼！”
“皇上难道不知道，九九向来无礼吗？”我撇了凌暮一眼，便将目光落在花想容的身上。“花姑娘，不知是否方便回答我这个问题？”
“回答？”花想容轻笑，“我可以！但想问，你以什么身份？”
说着，花想容上下打量我。“看你的服饰，该是个宫女！我素来和善，对谁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所以，我回答你！”
花想容说到这里，挽住了凌暮的胳膊。“暮请我留下，我没有同意！因为，毕竟我寡身！留在宫中，会招人口舌！正如你，这样质疑我一般！”
“不过……”花想容停顿了一下，灿烂的笑了起来。“不过暮已经决定，封我为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