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睛，正抱着脑袋的时候，突然有双臂将我揽入了怀中。
顿时，嗅到一股龙涎香的味道。
那味道，是专属于凌暮的。
“凌双双，她还怀着身孕，你不知道吗？”凌暮厉喝。
“皇兄，人家……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凌双双小声道，“再说了，那月妃也怀着身孕，也不见皇兄这么紧张！皇兄既然这么喜欢九九，怎么连个贵人都不封？”
“朕的事，需要你管？”凌暮冷了声调。
“不是皇兄，双双说的是事实啊！”凌双双的语气有些不服。
“闭嘴！”凌暮怒喝。
两兄妹的争吵，让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太阳穴中，有针扎般的刺痛在不断的放大。
皱紧眉头，我抬起头却隐约看到了一丝模糊的光。
没错，是光。
有光，透光眼皮照了过来。
屏住呼吸，我眨了眨睫毛。
小心翼翼的将眼皮睁开一道缝，瞬间被光刺的重新闭上。
“九九，你不舒服？”凌暮搂住我的胳膊突然收紧。
“不！不是！”我将脸转向凌暮。
试着睁开眼睛，调整好实现。
居然，看到了一张模糊的俊脸。
“九九？”凌暮的眉头紧皱。
眯了眯眼睛，我适应了好久再次睁开。
而后伸出手，抚上了凌暮的脸。“你的胡子，没刮干净！”
说到这里，我扬起嘴角。“不过，还是那样英俊！”
听我这么说，凌暮的眼神错综复杂起来。“你看见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