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难过，也因为疼。
炎烮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眼中没有一丝的动容。
“我猜小洛死之前，也这么哭过对吗？你有没有心软过？有没有想过放了她？”炎烮俯下身，“有没有想过我会杀了你！”
炎烮一把揪住我的衣服，将我再次提了起来。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炎烮对我嘶吼，“你杀的，都是你最亲的人！”
炎烮吼完，再次将我摔在地上。
而后一脚一脚，重重的踹在我的身上。
而我下意识的抱着头，咬着牙一声不吭。
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越是反抗他便越是暴虐。
而我要做的，是等他累了，自己结束。
身上的疼，至少能掩盖心头的痛！
至少，能让我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炎烮气喘吁吁的停脚。
而我张了张嘴，便有腥咸的液体涌了出来。
突然间发现，精神病院其实是个天堂。
至少比起这里，是！
“累了吗？”我将喉咙里面的血咽了下去，而后望向炎烮。“累了就歇一会，然后继续打！”
我的话，让炎烮突然蹲下身俯视我。
“你的这句话，差点让我相信你真的患有精神病！”炎烮冷笑，“但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知道吗？”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我缓缓将目光移到了炎烮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