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话太用力，牵扯起了疼痛。
或者说身上的痛觉，瞬间复苏了。
女人赶忙走过来，一把扶住我。
‘宝儿宝儿而快长大，睁开眼来看看我；十月怀胎十月苦，分娩就在一朝轻；无论昼夜与黑白，一眼便可定乾坤；娘来给你梳辫辫，倾国姿色眸生香！’
女人扶住我的一瞬间，脑海中突然响起了歌谣。
这声音，带着黏腻。
先是若有似无，再忽近忽远。
最后，完全清晰的在耳中回荡。
楞了一下，我突然跳下了床。
蹲下身子掀开拖在地上的床单一看，看到了几十个趴在底下的婴儿鬼！
他们，是曾经出现过的鬼哥哥！
那些还没有瓜熟蒂落，便被打掉的哥哥们！
“你……”我猛的转头望向女人，“是你生下的我？”
我的话，顿时让女人的身体一僵。
而后，转身要走。
我更快一步的堵住门口，毫不犹豫的掀开了她的帽子。
瞬间，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出现。
她，就是意识中的无脸女人。
那个被夏侯一逼着孕育，直到将我孕育出来的那个女人！
“别看！别看！”女人突然捂住脸，“会吓到你的！”
“真的是你！”我顿时欣喜起来，“你还活着？”
我的话，让女人将脸转向了我。
尽管没有眼睛，我却能感觉她在看我。
“事实上，我是不死人！”女人小声道，“我永远都不会死！”
这句话，微微透着酸楚。
而我下意识的抓住女人的胳膊，却突然触电般的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