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静静地看着他。
这般安静的态度反而让秦烨霖有些无所适从，纠结了好一会，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肖墨站起身来，将放在桌子上的档案袋拿起来，背对着他说道：“这袋子里装的东西，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秦烨霖沉默不语。
肖墨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许灵灵的爷爷，是我的老师。”秦烨霖忽然低低地开口，他慢慢地说道：“最开始我在国外求职无门，便自立门户做了个业余医生，某天许灵灵的爷爷找到我，说想要培养我的天赋。”
肖墨停下脚步来，静静地听他说话。
秦烨霖絮絮叨叨地继续讲述：“我跟他来到当时势力还很弱小的组织，从各个方面开始培养，也组织了大批大批的人才，各种特殊体质的人。因为是最开始便跟在李老的身旁，医术也锤炼的炉火纯青，我便成了除李老外的老大。”
“‘皇冠’巨轮是组织名下的一则产业，只是已经报废，具体原因不明，伤了你们我也很抱歉。”秦烨霖继续说道：“我并非故意，最开始我是有听到风声说要逮捕一个人，只是没想到那个人是你。”
肖墨抬眸看向他，见秦烨霖仍低着头将他所知道的，所掌握的东西一字不漏地和盘托出，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我说的都是真的。”
见肖墨几不可见的摇头，秦烨霖有些急躁地蹙起眉头来，以为他是不相信，便急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