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根本就没时间去感觉。”他说。非常直截了当。
“或是你太敏感了。”
他摇摇头，再摇摇头。
“不，是真的，我任何意见你都有相反的看法，而且不留余地的立刻提出来，就像刚才。”他显得十分的苦恼，“这样很伤感情的。”
他是认真的，对于他们的事——
许杏子咬着唇，心中暗暗吃惊，是这样吗？怎么她完全没警觉到？“如果真是这样——我很抱歉，我是无心的。”
她说，算她快言快语，毫不掩饰的。
“无心——不是很好的解释，我们还没结婚就这样，以后是不是更可怕呢？”刁民民作深思状摇了摇头：“我们必须查出什么原因的所在，为什么会这样？”
或者许杏子的这种无动于衷的态度剌伤了他？
“原因？没有原因？哪有什么原因？”她立刻回击说。
不可能吧？若有——她怎感觉不到？若要硬说有——她与郑松子的关系说白了只不过是上级和下级工作之间的关系。工作工作还是工作——知道吗？那也够不成对他的威胁吧！应该说她自认不知哪方面对不起他的吧？
“一定有的，”他肯定的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小的时候的那个像小羊羔的人儿哪儿去了？而站在他眼前的分明是个非常自我的有独立思想见解的人儿，更准确点说自许杏子进入“翼丰”上班开始吧？
他自认为了解这邻居这妹子就像自己的左右手一样熟悉，虽知，咦——他说的“以前不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呢？
“那么你说，是什么原因呢？”她说望着他，奇怪的是，他们有多年的感情基础，还不至是多年是从她就懂事以来就羡慕的邻居亲哥，但她现在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如果你认为真的有，为什么不肯说？”她笑了笑得没心没肺的，一种似乎与自己无关痛痒的笑声：“我不会怪你的，即使你说得不对，你该知道我的为人。”
她敢对天发誓：自己是清清白白的。
可不是，她的一切都在他的面前暴露无遗的，就说现在她也大可把自己的一切在他眼前暴露无遗的——她不是个朝秦暮楚、水性杨花的人，尽管他们的性格有分歧。
知道吗？那只不过是性格的分歧？从思想上行为上道德上她也从未想过要背叛过他的。
他又犹豫了一下，除了无效的说她“变了”这二个字之外，确指不出她什么地方变了，若有也是自她到“翼丰”上班开始的，可她到“翼丰”上班整个人变了也不能说明什么呀？若有，那是种对未来美景的憧憬是他给不起的。
许杏子见到他一说到实质性的问题就像个焖葫芦忍不住替他说下去：“是不是因我开始工作了？”
不然有什么原因不能说呢?
她依希记得他说过此话，可那根本就是狗屁也不通的理由——能说明什么呢？
“是的，我不知道你在工作中遇到什么或学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