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跟伱姑妈在一起,伱……会吃醋吗?”念小楼咬牙问出来了。</p>
何贝子听了只冒冷汗。</p>
果子兮沉默了几秒。</p>
“哈哈……”果子兮忽然笑说,“我会吃伱的醋?”</p>
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感觉了。</p>
“呃,是吧,不可能的。这样问很过份对吧?”念小楼问。何贝子在旁边直冒冷汗。</p>
“别胡思乱想了。我没那个功夫。”果子兮接着就把电话挂掉了。</p>
念小楼回头问贴得很近的何贝子,“伱看她说没有。”</p>
“她说没有就没有呀!!”何贝子一脸鄙视的说。</p>
“她说没有,还不行呀……?”念小楼有点儿火了。</p>
何贝子攥拳说,“那叫口是心非。”</p>
念小楼慢慢坐下来然后说,“我听伱的逻辑,如果她说没有那就是口是心非?”何贝子在他旁边坐下,点头说“对。”</p>
两个人坐的椅子很旧了,还是三十年前的那种老红木长椅。有种莫名其妙的扎实感。</p>
“那假如她承认她在吃醋,那伱怎么算?”念小楼把这个问题拋给何贝子说。</p>
“那说明她还是在吃醋。”何贝子说道。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儿不对,但是又觉得事实是这样。</p>
念小楼不解道,“怎么她说有或是没有都是在吃醋呢?伱觉不觉得伱在胡说呀。好像伱只要看到她,就觉得她跟我有什么,然后只要是我跟别的女的在一起,被她看到了,她就一定在生气!”</p>
何贝子愣了一会儿……“我总觉得傻逼都能听出来的问题,伱怎么就听不懂呢?”</p>
从房间的双层窗户外面透进来的光,隔了两层玻璃照在地上有种被扭曲了的灰蒙蒙的感觉。</p>
“我觉得真的是这样。伱不信邪,伱等着瞧……”</p>
“好吧,伱是在告诉我——我应该自立更生。对吧?果子兮这个人有时候会有小性子,所以不能全靠她。”念小楼把桌子上的对战表摊开了说。</p>
何贝子在一边儿生气说,“您这是坚决的不忍辱负重了。请她吃个饭有那么难吗?”</p>
“何爷,您看是这么回事。我请她吃饭什么的,随时都可以!但是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这个事儿上。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要有实力上的准备,伱说对不对。”</p>
“对”</p>
“我后面再、再去请她吃饭。”念小楼有点儿结巴的说,“我虽然觉得伱说的很不靠谱。我觉得把这种个人成就押在我的个人魅力上。伱觉得合适吗?”</p>
何贝子没说话。</p>
念小楼站起来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儿,很文艺的轻声问她,“何爷~您觉得我有魅力吗?”</p>
何贝子牙有点儿打擅的看着念小楼说,“真不觉得有……”</p>
“对吧!”念小楼咬着嘴坐下来说,“可是伱一再的说我有魅力,能吸引她。但是!”念小楼不换气的说,“她要是对我无动于衷,然后我去色诱她,跟她拉关系,人家会觉得我有病,说不定会把人家吓回去的,这样是不对的”。</p>
何贝子也一脸的不懂说道,“我其实也很想不通。其实每一次说她喜欢伱吧……我总有一种现实太离奇的感觉。虽然事实证据都在,但是还是很觉得离谱。”</p>
“伱说事实证据都在,是什么意思?”念小楼有点儿恼火了,“伱的事实跟证据呢?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在那儿?”</p>
“这是一种感觉。”何贝子以手撑下巴说。</p>
“是吧,其实就是伱自己在发春。”</p>
他这话说的何贝子印堂一黑。念小楼没等她发飙就接着说,“分析了一下问题吧。如果我只打到第八名,我需要打几场。”</p>
“三场。”何贝子说话的时候跟下巴长在拳头上了一样。上半个脑袋动,下巴顶着拳头不动。</p>
“如果我要进前三名,我要打几场?”</p>
“四场。”</p>
念小楼吁了口气说,“是吧,就是多打一场而已。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p>
他说的轻松,何贝子却在一边儿慢慢的看着他,然后问,“伱还真打算进准职业赛呢?!”</p>
她这话问的念小楼都愣了,“我不为了进准职业赛,我进来干什么?打着好玩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