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头儿说，“最近我们剑馆在这里不太方便要搬到另一个地方去”</p>
“在哪里呀，师傅”</p>
“就剑术协会附近我以前的老朋友帮我们剑馆在剑术协会要了一个场地这样也方便一些”</p>
下面的学员们大多数在议论剑术协会上次念小楼去过，而且还在那儿跟痣哥他们打了一架心说那儿不会是老虎他们的地盘儿</p>
那个地方相对于现在的剑馆要远一点儿，坐公交车的话会多个四五站路如果是那里的话念小楼只能少去一点儿了</p>
老头儿到这儿开始严肃起来说，“好了，作为在这个地方上的最后一节课，我们今天讲一下，我们本门剑法的核心“青玉狐”的特别之处”</p>
老头儿用他干枯的手在小黑板上写了“度”两个字</p>
“你们知道人出剑的最大度是每秒多少剑？”下面有学员开始小声议论但是大多没有结果</p>
曾老头儿严肃的说“一个普通五级剑手最快可以一秒出五剑一秒也就是人一眨眼的时间在这样的时间里出五剑可以想像一下它有多快”老头儿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一个一流的快剑手一秒可以出八剑”</p>
学员们开始小声的议论</p>
老头儿不理会徒弟们的议论说，“一秒八剑已经是人类肌肉的极限但是我们青篆剑法的最高者却过了这个极限这是我们这一门剑法的特点——我们有人可以达到一秒十五剑的是人类极限的一倍”这话一出下面的徒弟们几乎都是一脸吃惊，然后有人想问，“师傅你说的是真的吗？”</p>
老头儿笑了笑，接着说，“而我——离本门最强的差了一点儿，最快可以达到十二剑每秒我在们历代的高手中我排第五”</p>
所有弟子面面相觑</p>
“你们知道一秒十二剑意味着什么吗？”老头说着拿手里的竹枝比划了一下“当一个人被人围住的时候，就算有一万个人围你你身边能打到你的人最多只有六个”老头拿着竹棍儿原地转了一圈儿，好像那周围正围着一圈儿人说，“而十二剑，可以在一秒内在这些围着你的六个人身上各刺两剑”</p>
所有的弟子都张大了嘴，说不出来话</p>
“你们一定很奇怪人类的肌肉极限是八剑，为什么我们青篆剑法能翻倍？”老头儿说着一笑“我来演示给你们看看”</p>
这一天的剑馆侧边，放了两排架子上面挂满了铜钱曾老头儿左右的看了一下那些铜钱徒弟们也好奇的看着</p>
念小楼旁边的一个学弟数了一下说，“师父那上面挂了三十个铜钱”</p>
曾老头儿点点头说，“对”</p>
然后他挥剑从这些东西里穿过，当他的第一剑出的时候，念小楼他们还能看清，而第二剑就快了，第三剑后面就看不清了念小楼一惊之下，心说干脆让黑衣附观察一下他的本意是让黑衣也看一下师傅是怎么练的，因为他知道黑衣附身后对身边的事儿是知道的那么现在不如让黑衣附身了，看一下师傅的剑法回头儿，可以好的教我</p>
于是在一瞬间，所有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淡淡的心寒</p>
老头儿剑正在快前刺，却一瞬间一滞像他这种剑手立即感觉到了威胁，他站住了那些铜钱，原本被他的剑激开了，现在他不动了，那些铜钱在风中左右的摇摆相互击打发出风铃一般的声音</p>
老头儿停住了，如临大敌的慢慢往学生中间看了一眼念小楼安静保持平静黑衣附身之后，也只是一瞬的杀气，但是过后一切都平静了场馆里根本没有别人曾老头儿又跑到窗户跟楼梯口看了一眼回来一脸古怪的说，“我老糊涂了吗？”</p>
有学员叫道，“师傅接着练呀”</p>
老头儿一笑从那些铜钱中穿过剑如风一剑快似一剑，而那些铜钱在这些剑的击荡中左右的飞舞，向琴键上的跳球</p>
念小楼旁边的那些学弟们这时已经看不清老头儿的剑了只听到叮叮叮的声音见到铜钱绑着红线在满天的飞</p>
老头儿从两排架子中间走了一趟过去，只用了数秒，那架子上的三十个铜钱都在飞舞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刚刚那几秒钟内已经刺了三十剑</p>
下面的学子们都在兴奋不已“你们有人看懂了吗？”老头儿笑问</p>
没人作声</p>
老头儿说，“这只是青玉狐的基本剑法我空走一次，然后再从中间走一次看看你们有没有人看出来是怎么回事”</p>
老头儿将青玉狐的基本剑法，练了一遍只见他飞跃腾跳剑如霜华这路剑法如果只是单练就根本没有什么让人吃惊的地方老头儿虽然练的好但是观赏性上并不出奇</p>
以至于台下有几个弟子坐在那儿拿手上下跟着学了</p>
接着老头儿又从那两排铜钱中穿过，这次他穿过的度跟上次一样快他的剑快到看不见，在那些普通学员眼中，那些铜钱在跟被排斥了一样自动往两边飞起</p>
老头儿这次没再问弟子有没有看懂他怎么做的本来这就是远出这个层面的剑手能看明白的</p>
而这时的念小楼忽然说了句，“是借力”所有的学员都吃惊的看着念小楼</p>
老头儿一惊回过头来说，“说的对，正是借力”他眼满是欣喜的说</p>
包括张逢跟何贝子在内的这些学员心里都冒出了一句，念小楼果然很了不得这其实只是黑衣附身后念小楼本能的直觉</p>
“这是我们本门的祖辈从战场上领悟到的剑法”老头儿拄着竹枝说，“战场上一般都是重量大的武器战优势的就好像力气大的拳手打来的一拳一样但是无论多大的力量打在水里都是不起作用的因为水柔”</p>
老头儿兴奋的把手中的竹枝作力拗弯说，“就像是这根竹枝一样，大力击向这根竹枝，它并不会被击断，反而会弯曲借力反弹，这种反弹的力量会比直接刺出的强快这也是本门的师祖能在战场上力敌万人的原因当对方攻过来的时候，借力回击，敌人越多，攻击越多，反击就越快当年他在战场上冲入敌阵的时候，人堆里就如同开花一般，所向披靡这用的并不是自身的力如果只是自己的力气，打一百个人就已经累了”</p>
念小楼这时心里也能明白了，“曾老儿刚开始出剑用的是他自己的度，所以我能看清但是后面被反弹之后就越来越快看不清了”</p>
老头儿兴致很高的说，“这一路剑法，我从顺利练完整到击起第五枚铜钱用了一年能击起第十五枚用了五年而到击起第三十枚，我用了十五年你们有人想来试试吗？”</p>
徒弟中没人作声</p>
老头看来不想扫兴他扫视了一下徒弟们最后说了一句让念小楼目瞪口呆的话，“念小楼既然看懂了，来试一次”老头儿指着那些铜钱说念小楼现在黑衣还附在身上，他头上冒汗，心说现在练吗？黑衣附身了刺这个会不会太夸张了(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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