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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贝子说，“你等一下，我来找她的名片。我一会儿找到了给你打电话。”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何贝子的电话重新打过来了，“这个人叫卢环环，她的电话是1xxxxx。你真的要卖手里的奖牌呀？”</p>
念小楼笑了笑说，“谈谈吧。价格合适的话，也没什么好留恋的。”</p>
“随你吧。”</p>
“嗯，我有实力的话将来能得到更多奖杯的。现在它能起点儿作用也不错。”</p>
这天晚上念小楼召唤黑衣后。黑衣问他，“东西准备好了吗？”</p>
听她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语意却是时间很急。</p>
“还没有。”念小楼有些无奈的问，“你上次说时间紧迫，还有多久？”</p>
“要尽快。”黑衣坐在靠窗的小桌子旁说，“这个月，月圆的时候有一次火星冲日的天像。你到时候要把东西准备好。这个阵法要借用天像的力量。如果错过了这个时间，一年以后有第二次机会。”</p>
“那太久了。”念小楼有些压抑。花芍药对他最重要的是学习上的帮助，如果从现在开始升级到高考应该会非常轻松。那就不用犹豫了。不足的钱找果子兮借吧。虽说有些拿不下面子。</p>
“对了，那个金刀要多大呢？”念小楼问正在想问题的黑衣说，“你上次说让我自己决定，我实在没有谱。你可不可以说一个最小的尺寸？”</p>
黑衣似乎能觉察出念小楼的无奈，她略一笑说，“黄金在那个时代都是贵重金属吧！”她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笔，随手在白纸上画了一段线说，“有这样就行了。”念小楼看着那条线心说，这就是根针吗？他看着黑衣心说，貌似每次有些事不说她都能知道。这叫善解人意吗？</p>
“嗯。”黑衣笑笑说，“你的手臂快好了吧！”</p>
“嗯。差不多了。”念小楼运动了一下手臂说，“过两天就可以开始练习了。”</p>
“记得买芍药花和镜子。”</p>
……</p>
念小楼第二天早上打电话给这个叫卢环环的人，两个人最后约了下午在念小楼住的地方不远的一家茶餐厅见面。</p>
念小楼下午放学的时候。到了这家茶餐厅。见面后让念小楼有点儿吃惊。这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看不出来年纪。身高比念小楼略矮。但是胸部很高耸，她身上的黑色毛衣配着白色的长裙子，给人的感觉很温柔。她头上扎着发髻。看上去应该是已经婚的女人，不过脸看上去很孩子气。配在那个很成熟的身材上，让念小楼总有种矛盾的感觉。</p>
她说话糥声糥气的，比较喜欢带一句，“我跟你说……”</p>
“我跟你说，你有一天会非常庆幸今天跟我见面了。我想要你手上的一些纪念品。如果你愿意把它卖给我的话，我会付给你一个你喜欢的价儿的。”卢环环很老练的打着手势跟念小楼说。不过她的声音却有些孩子气的清脆。</p>
“这个牌儿和证书，有什么用吗？”念小楼问。</p>
“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用。对我来说，现在可能没什么用。但是将来也许它会值钱的。”卢环环笑的很职业。</p>
念小楼倒是常常被她说话的样子给吸引了。总觉得这是个半大的小孩。胸部却很大跟脸好矛盾。所以念小楼总有冲动想揪一下这个叫环环的女人的白嫩的大耳朵看看她是什么反应。</p>
“将来？”</p>
卢环环略带稚气的声音却有点讲古论今的感觉，“对的。我跟你说，我们这些人跟那些古董商人非常类似。”</p>
“古董商？”</p>
“对的，古董对于人来说有用吗？”说着眼睛笑眯了说，“其实对于生活它们什么实质性的用处都没有。对吗？我跟你说，但是人们想要拥有它们。而且愿意花上大价钱。”卢环环说话的时候，她的手势很成熟。但是念小楼总会觉得这是个小女孩在跟自己讲道理一样。有点儿想笑。</p>
“这只是个第八名的小奖牌能跟古董有什么关系吗？”</p>
卢环环的眉毛一挑说，“我跟你说，我们是为未来作收购的人。这是一种高风险买卖。我们的真实目的是收购那些未来可能会出名的人的有纪念价值的物品。这很考眼光，你现在不出名。如果你未来出名了。我的收购就有些意义了。”</p>
卢环环接着作出一幅不感兴趣的样子说。“你手里的奖牌，我愿意花个500块买下来。这个对你其实完全没用。”</p>
“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