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团长阁下像段木头般咚地倒了下去,一众日军都是乱套了。他们疯狂地向着对面打枪,然后便是呐喊着朝山塘侧边冲去,他们要把杀害师团长阁下的凶手死啦死啦的。</p>
跟在后面的石果迅速地冲了上来,挽住还在惊惶失措的女主人便是往后拖,他心里是惊骇无比,这张学友搞什么鬼?不打那臭冬瓜,反而打起女主人的保护伞来了?而且这里的地形很平坦,也不是预先商量好的伏击地点呀,这个张学友真是乱弹琴,枪法忒差,也不看准点打,臭啊。</p>
他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但枪声阵阵,忠心护主的他还是冲了过去,把女主人拖了出来。接下来却让他目瞪口呆,那张学友不是枪法臭,而是实在太好了。只见那一堆日本兵冲了过去,枪声可是阵阵,一板一眼的,然后便见军服有异的日本人的大大小小的军官的脑门便是开花了,冲几步,血雾便是从他们的脑门上升了起来,然后便像很多木头倒地一般,竟然是没有一枪是落空的。</p>
石果倒吸了口冷气:这张学友是谁啊?枪法怎么如此的精准?他现在确信了那张学友是直冲着日本人的大官打的。这……会是什么人呀?怎么就像那传说中的梁宇一样呀?不会真的是他吧?有这可能哟,怪不得自己总感觉到这人不简单,虽然他老是在努力地装着很猥琐。现在想起来,相当的可疑,他心惊之下,不由得脱口而出:“是梁宇……”</p>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像是引发了地震般,只让满地的日本兵都震动了,这个魔鬼般的名字,实在是深入了日本兵的肺腑。他们想起了师团长毙命的情形,再看那冲下冲下就像一段木头般的大大小小的军官,立即触动了神经,自觉或者不自觉地趴了下来,都是一个姿势,把头埋在了泥土里,有多深就多深。</p>
当然还是有一部份勇士不知死活地往前冲,结果都倒在了冲锋路上,去那边有个小沟沟,一堆人下去了,半空便炸响了一颗手雷,然后很多勇士就再也上不去了。一个中尉拿着破刀叫着杀,鸡鸡都没叫出来,脑门便是开了花,好恐怖的画面呀!那刀挥挥下就软了,然后他就木头了。爆头恶魔真是名不虚传呀,枪枪都打在脑门上,还是在正中间的那种。</p>
当然有一些还是例外的,一个少尉张口在催促着手下往前冲,结果一颗子弹直接就钻进了他的喉咙,他是木头了,但却一下子没死。他那捂住自己的脖子,拚命要呼吸点空气的血腥画面,看了实在保管你三天都睡不着觉。</p>
梁宇的名字,对于这班没经历过残酷战火考验的新组建不久的三十三师团的士兵来说简直就是梦魇,这个连天皇听见了都要失禁的人物,你个小小兵能不怕吗?事实也证明了那恶魔的可怕,你的枪打得如雨,但却阻不住他的一板一眼,每一板必然就会有一眼,把那些军官的头上打出个中国的二郎神来。</p>
他埋伏在哪里你就根本看不见。就是站在对面山上的勇士也看不见,打完了师团长,他们就跟着给开眼了。打下打下,军官都几乎木有了,再下来就得打小兵罗,老可怕。基本上所有的日本士兵都自觉地把头埋起来了,是要让他打不着。</p>
四挺机枪在疯狂地射击着,子弹便像是下雨,但他们根本不知道那恶魔在哪里?枪声真的是很飘浮,一时在这,一时又在那,总之就是枪枪有人木头。最后那机枪的乱射,终于惹怒了恶魔,然后一个机枪手打打下,突然间脑门就给开了一个眼,另一个也是一样。还有两个勇士本能地去接手再扫,结果扳机还没扣,又给开了口。另外两个机枪手是怕了,立即扔下机枪往后跑,结果居然没事。屁股向着那边,支那恶魔大约没兴趣去打?要知道这个恶魔是变态的,只喜欢人家的脑门,不喜欢人家的屁股。</p>
很多帝国士兵,终于看出了门道,有几个立即有样学样,他们一齐来个屁股向后,结果真的就没事,于是更多的人有样学样了。有两个军官在哪里大骂,八刚出口嘎却给人封死在他们的肚子里。好罗,清静罗,没王管罗,走人罗,不给人爆头罗。人的名树的影,几乎所有日本士兵都来了个退避三舍。</p>
前面仍有二三十个要为师团长阁下报仇的卫队士兵在冲锋,他们是很不甘心,还在拚命地爬山要去捅那恶魔。结果有星的都给开了眼木头了,然后便有两颗手雷砸了下来,都是半空在爆炸,死的不是很多,伤的却是一大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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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不甘心,然后便是给很干脆的木有了。没有大炮,根本没人是那恶魔的对手。但大炮都在城里,来不及拖过来了,拖过来更是危险,听说那恶魔最喜欢炸人家的炮兵阵地,一炸肯定是一大堆肉碎。老可怕啊!</p>
他们都很自觉地退出了一弹之地,不,两弹之地,那恶魔的枪都比帝国的三八射程要远得多,远一点才安全,而且是越远越好。他们都是在心惊惊地等待着,师团长都给打着了,打了就好走不送啦,还等着干什么?嗯,肯定是那几个不知死活的夯货,还冲个鸟锋啊?这不,死了一大堆吧,还拖住了那恶魔的脚步,真是其蠢无比呀……嗯,居然还有三个冲上去了。</p>
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一众日军更是五天都不敢合眼,那个恶魔终于现形了,他居然徒手把三个勇士的枪打掉了,然后就空手把三个勇士弄死了,一个是给踢爆了春袋,老惨!捂住自己的裆部,跳下跳下的然后就木有了。一个给扭断了脖子,咦都不咦下,就死掉了。另一个更惨,竟然是给他单手捏住脖子,举在了半空,那叽叽声,数里以外都似乎能听见……(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