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撕心裂肺的好像是要被贯穿的疼痛感,快要把格蕾丝逼疯。
格蕾丝紧紧闭着双眼,扭曲着姣好的面容,强忍被贯穿的酷刑,那个地方因为加布力尔的毫无节制很快被弄伤了,流出鲜血。
下体难忍的疼痛,让格蕾丝痛得双腿打颤,把头埋进草地里,再加上加布力尔先前毫无预警的进入让她痛得无法忍受,撕裂的痛楚充斥着她的每一处神经,口中似乎马上就要流出痛苦的叫声,可是嘴唇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
虽然已经不再是第一次,但是许久未曾再经历过情事的格蕾丝,早已紧致的如同少女一样,加布力尔的毫无前戏,带给格蕾丝的是痛苦的过程。
“为什么!为什么!你说啊为什么!”只是压在格蕾丝身上的加布力尔,显然已经被怒火支配了所有情绪,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所爱的人,却在别的兽人身下婉转呻、吟,加布力尔的语气中充满愤怒,他低吼一声,疯狂大动起来。
只见加布力尔的凶器反复深入,竭力顶弄着格蕾丝,每一下刺入都又深又重,没有丝毫的怜惜。这不是有爱的结合,只有追求身体快感的欲、望,和愤怒的发泄,最开始的干涩很快被用处鲜血滋润,加布力尔抽动起来更加方便,速度也越来越快。
格蕾丝的上半身趴俯在地,下身随着加布力尔的律动摇摆着,痛得麻木,有湿热的东西从腿间流下,血的气味异常明显。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很久,久的让格蕾丝的眼前已经有些恍惚了。
晚间的风轻轻吹过,许多不知名的发光小虫从芦苇丛中四散而出,产生了朦胧的美感,恍惚当中,格蕾丝想起了,在很久以前,他们曾经依偎在河边,看这样美丽的夜景,而现在,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没有挣扎也没有哀求,格蕾丝始终无力地趴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加布力尔抓着格蕾丝的后颈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来,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别扭地吻了下去,和粗暴的晃动不同的是,这是一个饱含深情、温柔体贴的吻。
加布力尔的舌头舔遍格蕾丝口腔的每一处,细细吮吸着,轻轻地舔、弄着,而格蕾丝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她只是静静地躺着,几滴眼泪挂在睫毛上。
就在加布力尔在格蕾丝的身体里释放全部的时候,格蕾丝已然是因为暴行而陷入了昏迷,看着怀里面这个晕过去的雌兽,一如当年一般熟悉而挚爱的脸庞,加布力尔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了。
他想起了很多事,想起当初雪绒花开的时候,他采了好多好多的雪绒花给格蕾丝,庆祝他们的相爱;想起冬日里大雪纷飞的时候,格蕾丝在他的怀里面妩媚动人;加布力尔微微的俯下身去,亲吻遍了格蕾丝被自己凌虐的有些伤痕累累的身体。
随后,加布力尔又伸出手来,抚摸着格蕾丝的头发、脸庞和身体,他终究还是知道他依然爱她,爱得刻骨铭心,爱得心力交瘁。
只不过这样刻骨磨人的爱却终究没有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