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懵逼的潇洒打断道:“请问和4天前有什么关系?”
太保接过话题:“问题是这把枪居然是一件命案的凶器,便在昨天又将易辉逮捕了,而命案发生的时间就在4天前的10点到11点之间。”
夜风当然知道易辉是清白的,但打死也想不到一个爱好会带来如此大的麻烦,居然是一把凶器!
“那我们的口供已经证明他拥有不在场证明,可以放人了吧!”
陈家驹却严肃的摇摇头:“虽然和嫌犯易辉的口供一模一样,但根据清北学院其他人的口供得知,你们三人一间宿舍,并且形影不离。所以不排除串供甚至合谋的可能性。”
潇洒闻言愤怒得站了起来,一时没注意又扯得伤口老疼。
但这次并没有哇哇叫:“既然不相信干嘛要问?”
陈家驹也并不生气,倒是给了他几分薄面。但语气冰冷,也算表现得不卑不亢,毕竟关乎人命。
“确认嫌犯的口供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更重要的是……”
随即拿出一副冰冷的手铐走向夜风:“我们要逮捕夜风,现在正式将你列为湖山两起命案的第一嫌犯!”
审讯室
“一我没有动机,二有不在场证明,三你们没证据,凭什么被列为第一嫌犯?”
陈家驹递给夜风一杯热咖啡,展露出自信的微笑:“因为我想这样!”
夜风当然听出话里有话:“想让我指证易辉是不可能的!”
陈家驹微笑着摇头。
夜风没想到猜错了方向,但也不打算继续猜下去,有些气恼的道:“直接点好不好,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我调查过你们的背景,发现你曾在高中就协助警方破获两件奇案,所以打消了是凶手的念头。但你又的确指出了消失的行李箱所在……”
夜风总算明白了:“所以你认为我知道凶手是谁。”
同样是破案痴汉的陈家驹满意的点头,又给夜风点上一支烟。
夜风不客气的深拔两口,却并没有打算供出梁秋月,毕竟答应过甄米妮。
“如果我说不知道呢?”
陈家驹立刻表演川剧变脸,还一把将夜风叼着的烟夺了过来:“那你就以嫌疑人的身份住在这里,并且不能保释,直到破案为止!”
夜风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总之不可能交代。
陈家驹大口抽着烟斗,还故意向夜风吐着圈圈:“想清楚了,既然不是凶手,又何必影响自己前途!”
好在夜风聪明过人,不久便想出个一举两得的办法。
“不管你信不信,湖山的案子我的确不知情,你关我十年八年也是如此,仍然破不了案。但我能还你一件案子!”
调查过夜风背景的陈家驹当然信他所说:“那要看是哪件案子了!”
夜风见果然有商量余地,立刻转换到自信的神态:“就是易辉那把手枪的命案。既然你们错误的将他视作凶手,就表示还没破案,因为方向完全错了。”
这件案子对陈家驹来说的确有些棘手,虽说从凶器判断易辉是第一嫌疑人,但他和死者并不认识,身为顶尖学院的学生总不可能做杀手吧。如果再没有新的证据顶多告他一个持械,案子仍然无法侦破。
再加上最近连续两起命案都没破获,导致他压力不小,虽然枪杀案并没有湖山案重大,但破了总比没破要好,何况以他的经验看来,夜风是凶手的可能性接近于0。
的确如他所说,关个十年八年也破不了案,况且从现有的证据看来根本不可能关那么久,有十天八天就不错了,不如……
于是再三考虑之下:“先说清楚,这可不是交易。”
夜风起身笑道:“那就赶紧带我去现场吧。放心!将来如果有证据,随时可以抓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