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坐在冷熠泽的车上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坐垫下面有针吗?”冷熠泽瞥了安夏一眼,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坐姿,每个姿势维持不到两分钟,简直把如坐针毡这个成语演得活灵活现的。
“……”安夏白了冷熠泽一眼,道,“前面停一下,我想坐后面去。”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个莫名其妙的吻,安夏就浑身不自在,一看见冷熠泽那张脸,脑子里只剩下尴尬两个字。
“开车的没意见,坐车的倒有一肚子意见了。”冷熠泽勾唇,挑眉,“安老师,你大概没有弄清楚现在的情况,要求不要太多,否则我把你半路放下,你就该哭了。”
“……”安夏微微扯了扯唇角,“你少威胁我,我又不是只有你这台车能坐。”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安夏到底有些没底气,乔熹在她当然不用怕,问题就坏在白陶也在。
她可不敢保证,如果她现在从冷熠泽的车上下去,能不能上得了乔熹、白陶和陈嘉肴那辆车。
冷熠泽观察了一下安夏的表情,轻笑一声,道:“你可能忘了,那辆车依旧在我的名下,虽然我将他赠予了我弟弟,但是没有过户,从一定程度上来说,那依旧算我的所有物。所以,安老师,这两辆车都是我的。”
“……”行,你车多,你是爷!
安夏看向冷熠泽,挤出一个十分虚假的笑容,对着冷熠泽:“是是是,冷总,我表示能坐您的车,和您度过这愉快的三个小时是我的荣幸,我感觉万分的喜悦,简直无法言表。”
“你已经表达出来了。”冷熠泽好笑地看着安夏,“不用太感谢我,我只是顺路。”
“……”安夏内心几乎在咆哮,真的没有想要感谢你,这都是被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