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蠢,不骗你骗谁!”白陶笑得不行了,连连摆手,走到沙发边,倒在沙发上继续笑,“陈嘉肴,你说你从小到大被我骗过多少次,你怎么还是那么容易相信人。哎哟,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陈嘉肴看着白陶,咬牙启齿地挤出两个字:“白!陶!”
陈嘉肴冲上沙发,整个人扑上去压在白陶身上,掐着白陶的脖子:“你居然敢骗我!”
“啊啊啊!哈哈哈!乔熹!”白陶大喊,“都是乔熹指使我的,你去找乔熹啊!”
“你还敢骗我!”陈嘉肴握住白陶的脖子,使劲地耸动了几下。
乔熹扶额,默默叹了口气,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阎战:……
女人果然……不能得罪……
阎战看着陈嘉肴和白陶嬉闹,耳边又回想起了陈嘉肴对大队长说的一番话,情急之下必有真话。
这个蠢女人虽然总是干这些蠢事,但是却能让人觉得心口暖暖的很感动,这是怎么回事?
乔熹和冷煜霆相视一笑,很默契地十指相握,转身走出了病房。
两人往电梯后走去,乔熹边走边问:“最后对阎战的处置是什么?”
“写检讨。”冷煜霆道,“两万字。对阎战来说,说几个字都困难,写两万字的检讨,应该算终极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