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撑着下巴，“有用吗？”
有用的话，他也要学。
安谨然依旧寡淡，“没用。”
季凡终于逮着机会了，嘴角张扬地露出嘲笑，“说到底，你高中作业太少，闲到去猜女人心。”
“猜？”安谨然忽然拧眉，眼底波动一丝涟漪，“你可知，猜得到人心，却猜不到命运。”
安谨然和乔安暖，季凡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当年，他可是亲眼看见安谨然遍体鳞伤的躺在床上。
身上有火烧的痕迹。
也有，因为他在校园里喜欢上一个人，泄露身份，被他父亲处以鞭刑的伤痕。
他被转到国外学习。
于是，青春萌动含苞待放的花，枯死在了记忆的长河中。
季凡看了看对面的安谨然，“可你到现在都没有猜到隔壁那位的心思。”
安谨然无所谓，爽快道，“我在隔壁那位面前智商为零。”
噗——
季凡喝到嘴里的咖啡差点喷了出来。
安谨然颇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不过，她要是回来了，”季凡看了安谨然一眼，慎重开口，“让乔安暖回到原来的位置吧。”
安谨然到唇边的杯口，瞬间被放下，“你倒是很大方，但很抱歉，我非常小气。”
季凡难得听见他自损，以为听错了，“什么？”
安谨然不厌其烦，“自己的女人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谈到跟乔安暖有关的话题，安谨然的耐心出奇的好。
季凡还要再说什么。
门口，安馨一脸难色地站在那里，手中紧捏捏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