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想把我撇开，你们是在逗我吗？”寂灵冷笑着乘着夜色在早已静谧的村落中摸索。</p>
嗒。</p>
身后极轻微的踩碎枯叶声。</p>
谁？寂灵警觉的闪身缩在最近的遮蔽物后，屏住呼吸朝后看去。</p>
难道是乘乱溜出来被发现了？寂灵纳罕。不对，如果是他们不会跟在身后，而是冲过来训斥才对。</p>
听错了？</p>
除了摇晃的树影，没有任何动静。</p>
寂灵在思考下一步之前，身体就已经刚才朝发出声音的拐角冲过去。</p>
躲在黑暗中的人措不及防，转身想跑被寂灵跳起来一脚踹中后背，踉跄着趴倒在墙上。</p>
“我！是我！”</p>
“谁？”寂灵挟住那人手臂扭过来，“严歌？”</p>
“你跟着我干什么！”</p>
“我…胡渣说不能单独行动。”</p>
“胡渣？胡渣让你跟着我？不可能，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想干什么？胡渣如果知道怎么会不阻拦我？”</p>
严歌抽回自己的手臂，“你不是想在他们之前把画偷回来吗？”</p>
“我表现的那么明显吗？”</p>
“不是的，是我…”</p>
“你什么？”</p>
严歌欲言又止，沉默的垂下头。</p>
“就你一个人？”寂灵不耐的轻嗤着转身欲走，“我不管你什么，来不及了，我要赶去，你来不来？”</p>
“人死如灯灭，什么也没有了，即使你为此伤心致死，也不能换他活过来。你不是从不做无用功吗？聪明如你为何想不明白？”</p>
寂灵刚刚迈出的脚步顿在那里，半晌缓缓说道：“你说什么？”</p>
被她阴郁的脸色吓到，严歌拼命摆手道：“没有没有。”</p>
“你是谁！还是谁告诉你的？”寂灵猛地转身冲上去一把揪住严歌的衣领。</p>
“我…”</p>
“听着！”寂灵凑近严歌，直视他的双眼，“现在的时机这也许不算是重要的事，但我不是一个会轻易放过问题的人，所以你最好在三句之内把事情说清楚！别在这打字谜！”</p>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略带沙哑的阴沉声音从半空中传来。</p>
寂灵抬头看去，手中揪住的衣领却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p>
一个满是胡渣吊眼角男人的脸从屋檐探出来。</p>
“你们在干什么？”</p>
“你来干什么！”</p>
这个半蹲在屋顶的男人一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p>
“我想揍他。”寂灵指着严歌的鼻子故意挑衅。</p>
“不行。”</p>
嗤，寂灵扬起拳头就要朝严歌脸上砸去。</p>
胡渣从屋顶跳下来，落地悄声无息，却并不是出手阻拦，只道：“别闹了。”</p>
寂灵的拳头在碰到严歌鼻尖时停下来。</p>
“你认为他连你一拳都避不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