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肯说。”平头警察毕恭毕敬的躬身答道。</p>
“有什么动机没有？”</p>
“ktv的前台说他们好像是学生，一起来时说说笑笑，看上去都关系很好。死者的亲属和学校的领导还没有全部联系上，暂时看不出来什么动机。”</p>
“哦？”秃顶局长挺了挺他那满腹油脂的大肚子，拉长音调道：“没有动机？不会是神经有问题吧？”</p>
寂灵总觉得自己不是第一次被人当成精神病了，在心底冷笑一声，却想不起上次是什么情况下被人“误诊”。</p>
平头警察立刻讨好的接口道：“局长说的有道理啊。我想起一个测试精神病人的题目。”</p>
“哦？什么？”局长眯起小眼睛，终于正眼看了一次平头警察泛着油光的脸。</p>
平头警察被青睐的鼻尖都红了，献媚的说道：“一个装满水的浴缸，一个勺子，一个水瓢，问怎么能最快把浴缸的水放完？”</p>
局长一听这么简单的题目，欲显示一下自己的智慧，不假思索的小声答道：“用水瓢，对吧。哈哈。”</p>
寂灵耳朵尖，虽然懒得说话还是发出了嗤之以鼻的不屑声。局长立刻知道自己答错了，脸一阵红一阵白，平头警察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不敢作声。</p>
局长恼火的拂袖而起道：“好好审！别弄这些歪门邪道的！”说完离开审讯室，去找分局局长讨论对策。</p>
平头警察点头哈腰的送走了局长，转头回来恼羞成怒的对寂灵吼道：“你还不赶快交代！”</p>
“我已经交代了，人是我杀的。”</p>
“为什么杀他们！”</p>
“没有为什么。”</p>
平头警察两步冲过来，扬起巴掌抡圆了扇下来。</p>
咔嚓一声，白光一闪。</p>
原来是李殊文从门缝里偷偷拍下了照片。</p>
“你是谁！出去出去！”</p>
李殊文反而推门进来道：“未成年人审讯必须有监护人在场，你们不但不遵守，我们还有证据，可以告你们暴力逼供，所得证词不具真实性。这官司三两年拖下来，未必定的了罪，而你们局破不了案，受损的恐怕不会是一个两个人的利益吧。”</p>
原来看见一个肥头大耳的人从审讯室出去，李殊文就悄悄来查看情况，正好拍下了这个场景。</p>
“你是谁！你想怎么样！”平头警察也紧张起来。</p>
“我是她表姐，我要和她说话。”李殊文毫不露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