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看去,她已经离开玻璃两三米外,悬浮在那里,长长的裙裾朝下垂着。</p>
长长的……</p>
袁惜忽然觉得不对劲,朝她脚下仔细看去,垂在那里的哪里是裙裾?是一条长长的蛇尾!</p>
看袁惜注意到自己,她似乎炫耀般嘴角蕴着笑意,故意将尾巴扭动起来,并且幅度越来越大,最后整个身体在空中盘旋飞舞,划破空气引得狂风呼啸作响。</p>
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袁惜只盼望能早点醒来,可是无论袁惜怎么用力掐自己,只感觉到疼痛却没法清醒过来。一只冰凉的小手搭在袁惜的手臂上,“姐姐,你的嫇也快到了,快回来吧,我们在等你。”</p>
说话的正是袁惜之前最喜欢的那个小女孩,但现在只能让袁惜觉得恐惧,从内心深处被触发出来的恐惧。并不是因为外面飞舞的人蛇感到恐惧,更不是对面前这几个女孩子感到恐惧,虽然很可能她们也会变得像外面那条一样。让袁惜觉得恐惧的是这件事背后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森冷阴谋。</p>
小女孩的手越捏越紧,指尖恨不得深深的嵌进袁惜的血肉当中去,袁惜吃痛狠狠的甩开手。</p>
手臂抡出去却砸在另一个人脸上,那人发出一声刺耳的怪叫,伸手一拳打过来。袁惜明明觉得自己已经躲开,可不知怎么肩膀上还是感觉到无比疼痛。</p>
虽然在梦中,可不代表袁惜会打不还手,抬手又抡过去,这次却被对方捏住手腕,明明小女孩的手越捏越紧,指尖恨不得深深的嵌进袁惜的血肉当中去,袁惜吃痛狠狠的甩开手。</p>
手臂抡出去却砸在另一个人脸上,那人发出一声刺耳的怪叫,伸手一拳打过来。袁惜明明觉得自己已经躲开,可不知怎么肩膀上还是感觉到无比疼痛。</p>
虽然在梦中,可不代表袁惜会打不还手,抬手又抡过去,这次却被对方捏住手腕,明明没怎么用力,袁惜却觉得手腕酸麻中带着无法忍受的刺痛,整条手臂都发不出力来。</p>
那个人还大声喊道:“死二白!你疯了吗?!”</p>
二白?</p>
袁惜愣了一下,随着手腕上的力量加重,袁惜痛的两眼发黑,眼前的面目统统变得模糊起来,突然脚下一空,像要坠入一个无底深渊,一个激灵袁惜睁开眼睛醒了过来。</p>
坐在床边捏住自己手腕的正是寂灵,当她放开手袁惜发现自己手腕上淤青一片,虽然脑子还有点糊涂嘴上却道:“你下手也太重了。”</p>
寂灵紧皱眉头,“不重点你能醒过来吗!再不弄醒你你的精神会坠进深层意识当中再也醒不过来,你梦到什么了?太危险了。”</p>
“我……”袁惜揉着手腕回想着,这次的梦记得格外清楚,而且自己非常明白是处在梦中。</p>
寂灵敲了她脑袋一下道:“知道是做梦,你还不努力想办法醒来!要不是李殊文发现的早,有你受的!”</p>
李殊文倒是若有所思的说:“又是这种梦,而且反复出现同一批人,而这些人你从前又绝对没有见过,很有深意啊。”</p>
寂灵问道:“你发现了什么?”</p>
“只能感觉出表层意思。背后策划的人培育出了一批少女,而给她们都取了一样的名字,或者是她从全国找回了这样一批同名同姓的少女。不管是哪种可能,应该都是想从中找到少数或者一位真正有用的人。”</p>
“可是那样说的话,找袁惜又是为什么?”</p>
李殊文摇头表示同样暂无头绪,靠在软椅中闭目思索了一下,突然猛拍一下扶手瞪大双眼,指的袁惜的鼻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p>
袁惜被问的莫名其妙,看看寂灵又看向李殊文,茫然的答道:“我叫袁惜啊,干什么?”</p>
“谁告诉你,你叫袁惜的?”</p>
“什么意思?”袁惜足足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李殊文的问题,“殷鉴……”</p>
接下来的话李殊文就没有说了,殷鉴隐瞒的事太多,编个假名又有什么稀奇呢。</p>
看袁惜一脸痛苦的表情,李殊文又于心不忍的宽慰她说:“这个只是我的推测,暂时我们是无从考证的,这事就先放在一边吧。况且殷鉴这样做肯定是为了隐藏你的身份,为你好。这也可以解释了之前为什么大家都让我们保护好你。”</p>
袁惜觉得李殊文说的相当有道理,分析的有条不紊,再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便也点点头不再追究。</p>
接下来的日子三人过得极度无聊,李殊文一直在构思复仇大计,寂灵难得有这么大把的时间去完成自己的设计稿,第一天还斗志昂扬的工作,第二天就蔫了下来,叫嚷着困在这里束住了她伟大的灵感,而袁惜一直在看电视,看电视,还是看电视。</p>
“啊!!不行了!”寂灵叫嚷着从椅子上跳起来,嚓嚓的将画稿撕的粉碎,冲到袁惜面前,“起来!陪我打一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