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她身后被关上,倒锁。
季安安手脚冰冷,看着北冥少玺好整以暇站直身子,咧起唇冷鸷她:“过来,给她擦洗。”
季安安沙哑地说道:“我去叫佣人。”
“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
“北冥先生今晚不是很愉快吗?这是我送你的大礼……”
砰——
床头柜上的台灯被他挥手扫落在地!
季安安一定是气到失去了理智,才会跟他对杠。
北冥少玺回来前她就想过了,会好好对他认错。
可是看到他抱着秦心亲密无间地回来,她的愧疚就消失了大半。
他这三天颐指气使地命令她也就算了,竟让她去服侍他的女人?!
北冥少玺用力扯着领口,压制着发狂的怒意,狂肆冷笑道:“所以,我也能对你下药,把你送到男人床上?”
季安安眼神惊恐:“不行!”
“我就活该遭受这种对待?”
“不一样……”她咬了下唇,“你是男人,不吃亏……我是为你好,你不是想要孩子……”
北冥少玺闻言,发狂地掀翻了床头柜,一系列他的手能够得着的东西,都拼命地往地上砸。
好一句为你好,他的心像被啐了毒的刀痛搅!
季安安惊慌地看着他的发泄,妥协道:“我……现在就帮她擦洗。”
他收住手,笑容诡谲走去书房,炸雷地关上门。
季安安打了水搁在床头柜上,掀开男士大衣……
秦心居然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躶露在外的肌肤布满了红色爱痕。
一股男女欢情过后的浓烈味道刺鼻……
她脸颊带着酡红,显然是纵情太狠,承受不了昏厥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