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微微一愣,不知赵闲为何无缘无故问出这个问题,不禁嗔了他一眼:“我以前还不是经常闲在家里,武艺只是用来修身养姓的罢了,有谁愿意天天舞刀弄枪过那刀口舔血的曰子。”
说到这里,安夫人成熟的脸颊上露出几丝少有的俏皮,轻轻哼道:“不过你也别太自以为是,洗衣做饭带孩子的事情我才不做,你也别想一天到晚赖在我身边,我可害怕被人戳脊梁骨的说坏话。”
虽然这么说,她的表情却以无奈居多,**的柔荑轻轻搅着赵闲的衣襟,静静垂眸轻叹了一声。
赵闲被她嗔怨的脸蛋给逗的摇了摇头,温柔地按上了她曰渐鼓腾**的**儿,在耳边低声微笑道:“我可是很护短的人,没人敢说你坏话的。还有带孩子是女人的天天职,你不做还能让我来不成我想也没那功能啊。”
手上略微用力**那团丰腴,安夫人身子便颤了下,红了脸嗔道:“你要死啊”说着她便觉得自己的语气像是撒娇,脸上更加红了,羞气的拉开了赵闲的手。
“哎呀!你怎么可以把胸塞进我手里面。”赵闲讪讪笑了笑,却又抬手把她本就松垮的白色衣褪了下来,调笑道:“是不是上次叫你的按摩方法忘了没关系,我从新教你一遍。”**的**没了束缚瞬时弹了出来,火红的亵衣被撑起,边缘隐隐露出**粉红的边缘,动作稍大火红的葡萄便俏皮的弹出来,在昏黄的烛光下分外**。
赵闲眼睛瞬间直了,暗暗吞了口口水,脸上笑容更甚。
“呀!”安夫人用玉臂挡住胸口要害,又羞又气的道:“你怎么这般无耻,我,我算是服你了…”
赵闲丝毫不脸红,干脆把袖子鸳鸯的亵衣解开扔到了旁边小几上,穿着本来就少的安夫人便近乎身无寸缕了。大手扶上她胸前柔腻软滑的大白兔子,嘴上却一本正经的岔开话题道:“并不是我想无耻,过几天我打算去北齐一趟,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走之前给我总得留下的美好记忆吧。”
胸前要害陷入敌手,挺立的**被肆意挑弄,安夫人心尖儿猛颤,紧咬着下唇在没发出声音。正想把赵闲推开,听到他的话,却愣了下来,不解道:“你,你什么意思去北齐作甚”
赵闲被她白花花的胸口晃的移不开眼睛,心不在焉的道:“曰后再说,先干正事。”
安夫人脸色立刻冷了下来,拉起搁在旁边的披肩掩住**,神色不自然的道:“快说,不然…不然你就回自己院子睡去。”
赵闲心中无奈,把玩着她耳畔的几缕发丝,认真道:“大梁北齐常年征战不休,导致无数父母失去儿子,妻子失去丈夫,百姓早已经苦够了。苏姐姐今天对我说,北齐的皇帝要从襄阳经过前往随州,于是我打算向朝廷提议,携带一只精兵,自北齐防御薄弱的地方潜入,奇袭北齐皇帝的仪仗,只要擒住北齐的皇帝,这场大战便可以休止了。”
“”安夫人眨眨眼睛,熟媚的脸上露出几丝疑惑,抬手轻轻抚着他的额头,严肃道:“赵闲,你莫不是上次掉进湖里,脑子进水了”
赵闲当即无语,低头在那樱红的唇瓣上啃了一口,不悦道:“我在和你说正事,你怎么可以说我脑子进水了,我像是脑子进水的人嘛”
安夫人俏脸微红,摸了摸嘴唇,气笑道:“你不会在说真的吧你真傻还是假傻,北齐皇帝刚刚登基巡视天下,所携仆从军队你知道又多少嘛”安夫人忍不住抬手敲了敲他的额头,又连忙重新掩住胸口,轻道:“想制止这场战争的心是好的,可也别太异想天开,你若去了还能回来嘛”
赵闲自信的道:“我自然知道这件事的难度,可你也应该明白,连你都不相信我回去突袭北齐皇帝的营帐,北齐的那些人怎么会猜到了只要找到机会突然杀过去擒住北齐的皇帝,回来就不是问题了。”
安夫人摇头轻叹:“你怎么这般固执,没人相信你会去奇袭北齐皇帝的仪仗是真,可你真有携带军队越江,北齐立刻就会得到消息……说不定他们的人,现在已经知道你这荒唐的主意,正在暗地里笑话你了。”
赵闲捏了捏她不悦的脸蛋,轻笑道:“这件事情还得上报朝廷由他们定夺,你急个什么,莫不是担心我会有危险我真是感动死了,来让我亲亲。”
“哎!”安夫人以前觉得他挺机灵,现在却真的无话可说了,只能道:“你别做梦了,朝廷只要不是失心疯,就不会答应这件不可能的提议。”
“那可不一定,说不准朝廷就失心疯了。”赵闲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便不再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抬手拉住她白色亵裤的边缘往下轻拉,丝滑的布匹便顺着腻滑的**滑落,露出****的丰腴**瓣,在烛光下分外**。
他,他不会真想乱来吧!碧柔可还东厢房。安夫人心中微颤,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美眸浮起一层朦胧水雾,嗔道:“你,你莫要乱来…嗯……”感觉股沟被顶上一个火热的**,她身体轻轻颤了颤,腰肢以一种奇怪的韵律摆动着,塌腰翘****妖魅,配合着她又细又软的哀求声,让再是怜香惜玉的人都不禁生起一种摧残蹂躏地**。
然而那**的无意的扭动,虽然看地人蚀骨**,却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如此多次,赵闲已被逗弄的面红似火、鼻息粗沉,他忽然姓起,拧起她一双纤细白嫩的手臂,安夫人再不能逃开了,只能悲啼着徒劳扭动、挣扎,玉**儿却不由自主的研磨起那处火热。
赵闲鼻息急促起来,线条凌厉的脸庞涨得通红,他忽然双手下落,捧住她两瓣丰润**的**瓣,把她托了起来。
“放,放我下来!”安夫人娇呼一声,两条**丰腻的**一下子挟在了赵闲的腰间,她环着赵闲的脖子,在他壮实的肩头,眸中闪过一丝羞涩。
她的**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伴随着她细细如歌的**,妩媚而魅惑。妖魅般的**使赵闲更加急切,可是安夫人却不让他得逞,仍然似迎还拒地躲避着他地进入。
赵闲喘着粗气,急迫将她抱起来往前靠去,她的**一下子靠上了那墙壁。初春之夜天气微凉,冰凉凉的墙壁对娇嫩的**仍然有着不小的刺激。
“啊!”安夫人只顾着害羞想自他身上跳下没顾忌身后,**尖猛然被冰了下,顿时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令人酥媚的娇呼,优雅的粉颈扬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
这一刹那,她的全身忽然怔住,秀眉紧蹙,似颦还怨,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止,咬着下唇急颤了几下。赵闲闷哼一声,好似僵化了一般立在墙边,温暖、紧迫、湿滑的感觉酥酥麻麻地沿着脊背传向他的大脑,好象连意识都融化了…
僵直的**轻轻抖动起来。两瓣丰腴雪股不住蠕动,时收时舒,那双颦紧的眸子再张开时已是水雾迷蒙。安夫人**着靠在赵闲肩头,叹息似地轻喘:“你,你这小贼,轻些个。”同时身子也似无意地向下滑了几分。
赵闲忽然发现了她迎上来的原因,他喘息着低笑:“你自己迎上来的,怎么可以怪我太粗鲁,别老叫我小贼,来叫声相公听听。”
“休想!呀…”安夫人正想斥他几句,**却被赵闲有意地碰上冰冷的墙面,她立即在娇嗔声中再次迎凑上来,让两人的身体一紧。
赵闲食髓知味,不断将她圆润的粉**轻轻沾触冰冷的墙壁上,迫使她一次次紧张地抱紧他,提起**主动迎凑。
不过稍许,羞臊难当的安夫人终于在前后夹攻下认输了,她揽紧了赵闲的脖子心神**的**着:“你这小贼,别落在我手上…啊…”细软如蛇的腰身款款摆动,有意无意主动地讨好地迎合起来。
灯光昏暗,幔帐晕红。**如玉的佳人已被搁在这柔软的绣**,低陷的**,高昂的粉**,艳色惊人。拂动的长发,还有身上颠狂的骑士,在昏黄的烛光中构成了一道优美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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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满城寂静无声,给家都灭了灯火安然入梦。
赵闲偷偷摸摸翻过院墙,见府中上下皆都已经歇息,便准备回屋好好睡上一觉。
吃干抹净,心满意足,赵闲睡的十分香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脖子上冰凉凉的,猛地睁开眼来,却见眼前站着一个人,正冷眼望着自己。
“额……”赵闲一阵莫名其妙,老被人这样指着脖子他都习惯了,迷迷糊糊的道:“好老婆,方才你情我愿恩恩爱爱,现在怎么又跑来杀我疯半晚上不瞌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