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霍铮想的,却与房内有着天渊之别。</p>
深灰色的地毯上,几件衣服凌乱地在上面,甚至还有女人的贴身衣物。</p>
“你......”慕初笛气得说不出话来。</p>
小手紧紧地揪着白色的床单,床单从脖子上盖起,除了头,整个身子都被床单遮挡住了。</p>
如果可以,慕初笛简直想把自己裹成个蚕蛹。</p>
她,她竟然......</p>
一想到被单下,她身无衣物,赤果着,她便无比的悲愤。</p>
她是不是吃亏给这个男人了?</p>
这男人到底对她做过什么?</p>
一想到与霍骁以外的男人有什么身体上接触,慕初笛眼眶都红了。</p>
虽然她与霍骁已经离婚,两人再无关系,可她,忍受不了别的男人的碰触,还有,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在呢。</p>
如果宝宝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什么伤害,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男人,那怕他是衡国的贵宾。</p>
慕初笛的悲愤,对男人似乎没有丝毫的影响。</p>
他背对着慕初笛,看着窗外的景物,知道她醒过来,却没有转过身。</p>
他越是一言不发,慕初笛便想得越多,越气愤,同时又越发的懊悔。</p>
如果不是自己掉以轻心,又怎么会着了这男人的道呢?</p>
她绝对不会无端端的昏迷过去,倏然想起昏迷前闻到的那股甜香,慕初笛便知道,这是男人特意设计了她。</p>
“你不是胆子大得很?撩我撩得那么爽,怎么实际行动了,却又装纯?”</p>
“还是说,你怕了?懊悔了?”</p>
男人倏然转过身,淡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有那么一刹那,她有种对方是霍骁的感觉。</p>
同样的尾音上扬,语调的把握,都很像。</p>
特别是刚才转身的那一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