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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威风八面 7(1 / 2)

德意志之剑 制式装备 更新时间 2021-10-27

 “总算到了吗?差点死掉!”阿尔托莉雅自言自语,却满脸无所谓的样子。

这艘船上的水手、船长、连同划桨的奴隶,却不像阿尔托莉雅这样无所谓,眼看即将到达陆地,全体激动得热泪盈眶欢呼雀跃。

的确,差点死掉!

不过女王陛下不是喜欢悲春伤秋的性格,等到船在码头边上停泊后,还没等放下跳板,她就直接从船上纵身跃下,随便在码头上找个起码的贵族一拳将其打下马,纵身上马一溜烟向诺曼底方向跑去。

“抢劫呀!”那个贵族的喊声,直接被阿尔托莉雅无视了。

此时兰迪仍旧在行宫内祈祷,贞德陪在旁边,之后就听见一阵鸡飞狗跳的吵闹声,兰迪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的站起来,正要询问是哪个混蛋如此大胆,就看见拿着胜利与契约之剑的阿尔托莉雅闯了进来。

只是还没等阿尔托莉雅说话,兰迪的眼泪就哗哗的流出。

“亲爱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呜呜呜呜……”

兰迪一边这么说,一边抱住阿尔托莉雅,在阿尔托莉雅平坦的胸口上蹭。

“真是担心死我了,你不知道我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

“啊……是这样吗?”被兰迪一闹,阿尔托莉雅显得有些尴尬,同时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果然这个家伙还是有点良心的,在为了我祈祷吗?”

心里这么想着,阿尔托莉雅的态度也软了下来。

“好了,我不是没事吗,哭什么?”

就在兰迪觉得凭借自己出色的演技,能够将阿尔托莉雅成功糊弄过去的时候,贞德轻轻咳嗽了一声。

这声完全分辨不出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咳嗽声,却是将阿尔托莉雅从那种幸福中清醒过来,心存不满的看过去,便看见了她的对头。

按照阿尔托莉雅的脾气,就是其他不相干的人打扰到她,就能让她觉得不爽,就是死路一条,更何况是贞德这个宿敌。

“向您问好,王后殿下!”贞德非常有礼貌的说道。

“不好……”

兰迪心里暗道不好,一双鹰目一扫,立即确定撤退路线,然而就在兰迪准备实施的时候,却发现阿尔托莉雅死死的拉着自己的胳膊,如果动作幅度够大的话就会被发现,那时候绝对会死的很惨。

兰迪没办法,一个劲向贞德使眼色,希望乖巧的贞德能够一直乖巧下去,但是……

贞德完全无视兰迪的目光,仍旧面带微笑,异常圣洁的站在阿尔托莉雅面前。

“我认得你,你是那个奥尔良牧羊女,那个和我交战过的贞德。”

阿尔托莉雅一只手使劲的拉着兰迪的胳膊,一边提起手中的胜利与契约之剑,对准面前的贞德。

“是的,王后殿下,是我!”贞德面色不变,在阿尔托莉雅饱饮人血的魔剑面前,保持着悠然自得的姿态。

“兰迪-冯-霍夫曼!!!”

奥斯陆瞬间暴怒,完全不逊色贞德的气势,把整个祈祷室的另一半变得宛如地狱般恐怖,两个女子就这样壁垒分明,一半天堂一半地狱,把兰迪夹在中间。

但兰迪何许人也?

诺曼国王,伟大的征服者,北方人的皇帝,怎么可能因为老婆的几声河东狮吼就退缩呢?

兰迪一挑眉毛轻笑道:“对,你们两个都认识,那就省功夫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兰迪不慌不忙,阿尔托莉雅有点着急,拿着胜利与契约之剑比划着,同时很激动的问道。

“亲爱的,你先把剑放下。”兰迪看着黑色长剑忽上忽下,感觉非常的危险。

“你先把话说清楚!”阿尔托莉雅不上当,贞德也看着兰迪,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贞德修女是我专门请来,为我服务的天主教人士,是修女,侍奉上帝的虔诚教徒,不要想太多。”兰迪虽然心里哀叹着,但嘴上却说的义正言辞。

“可是我听人说……”阿尔托莉雅心里很委屈,只是还没等她说到一半,兰迪就用那种极度哀伤、极度悲哀的眼神看着她。

“你觉得是我的话可信?还是其他外人的流言可信?”

“可是很多人都说你在当天吻了她!”

“确实!”

“你……”

阿尔托莉雅心里还有万一之想,却没想到兰迪这么直接承认。

阿尔托莉雅双目含泪,声音哽咽,面容灰暗,好像要死过去。连续在风暴中航行五天五夜所积累的疲倦,也在瞬间爆发出来,女王只觉得双腿一软,天旋地转仿佛要跌倒,兰迪眼疾手快将阿尔托莉雅扶住,转头对贞德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之后抱着阿尔托莉雅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掉了……”贞德有些失落,转过身在十字架前默默祈祷一阵,一时之间只觉得心乱如麻,无论如何也安静不下来。

眼看阿尔托莉雅身上滚烫一片,面容病态的红晕,兰迪知道这八成是感冒,这个时代的医生很坑爹,无论什么病症,除了放血就是放血,不把人治死就算烧高香,兰迪不敢让自己阿尔托莉雅给这些疯子治疗,所以还是用土办法比较好,脱光用酒精擦身体,多喝热水,盖被子捂汗睡觉,最好有人能同样脱光了陪睡那就再好不过了。

兰迪一边往卧室的方向跑,一边命令沿途经过的女仆准备热水,准备烈酒,多准备两床从异教徒那里进口的棉花,还有异教徒那里进口的丝绸组装的丝绵被。

同时兰迪边跑还边跟阿尔托利亚解释:“这个吻也分很多种,的确有情人之间的,但是也有亲人之间的,有长辈喜爱晚辈的,有朋友之间表达亲切的,而我对于贞德的这个吻就是最后一种,是一种符号上的吻,一种形而上学的吻,一种超脱了世俗界限的,完全不带姓暗示的吻,请你相信我。”

听着兰迪说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阿尔托莉雅不知道该笑该哭,就这样在半昏迷状态下被兰迪报到床上,开始脱衣服。

“什么……都这种时候……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阿尔托莉雅心里这么想着,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无法反抗,之后就感觉身体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似乎随着兰迪的手散步到全身,紧接着又觉得身上压了很重的东西,之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递到自己面前。

“喝点水吧,小心烫!”兰迪将阿尔托莉雅扶起,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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