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老者目光紧紧盯着鹿群，脸上神色则是从未有过的复杂，有狂喜，有感慨，有敬畏……
叶昊皱眉，心中疑惑更浓，因为不敢他如何查探，甚至暗暗运转春秋瞳，都没有发现那群五彩斑斓的角鹿，究竟有何不寻常之处。
不仅仅是他，燕瑶与黄嫒几人心中也满是疑虑，所幸还未等几人困惑太久，那木讷老者便再次开口，问道：“你们可知，远古年间，我妖族那位无上大帝，究竟是何来历？”
一行人除了陈竹外，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根本不知该如何作答。
因为关于远古那位盖世妖主，世间流传最广的事迹，便是其统一了极北亿万妖族，随后登顶世间，威压远古，开创的妖圣古经，足以媲美三十六部绝世古经的前三部；自创秘术妖帝控兵诀，可夺、掌世间万兵，哪怕是真正的极道圣兵，都可强行夺来；同时，那位盖世妖主还开创了混沌妖神体这等无敌体质，古往今来，能与之媲美的特殊体质，更是寥寥无几；还有那天妖闪，更是被誉为天下极速之一，修至大成，闪瞬之间便可上入青冥，下至九幽，恐怖绝伦。
或许也唯有这等惊才绝艳的无上存在，才能在远古那等强者辈出，天骄并起的黄金大世中，都无敌一整个时代，傲视极长一段岁月。
当然，虽说那位盖世妖主震古烁今，当世依旧流传着其种种传闻，可关于其来历，世间恐怕真没几人说的上来。
哪怕叶昊了解的稍稍多些，也只知道那位盖世妖主体魄强悍的可怕，甚至还压制过史上一位极境法接近大成的可怕存在。
至于那位盖世妖主的来历，他也同样一无所知。
看着沉寂下来的场间，那木讷老者不知为何喟然长叹，道：“关于此事，世间曾有不少猜测，有人说那位盖世妖主乃是真龙子嗣，也有人说他是真凰后裔，更有甚者说他是某类洪荒异种，只不过……他们都错了。”
“因为没有一人能够想象，我妖族震古烁今，无敌一个时代的妖帝白凡，不过是一头最弱小普通的白鹿，从凡兽……一步步成长为世间妖族共主！”
老者声音低沉，但落在黄嫒几人耳中，却宛若惊雷，骇人心神，哪怕以叶昊的心性，双目也不由骤然紧缩，心中掀起从未有过的惊涛骇浪。
那位在远古无敌一个时代，傲视一段岁月的妖族共主，竟然只是一头凡兽白鹿通灵，一步步修炼而成？！
这实在有些骇人听闻，简直让人无法置信！
因为任何一个初涉修行之人都知道，血脉对于修行之道究竟何等重要，否则那些帝子和圣子，也不会强出同境界修者一大截，更不要说在圣子之上还有传说中的神之血脉。
叶昊实在无法想象，在天骄辈出，强者云集的远古时代，妖帝白凡，究竟是怎样从一头凡兽白鹿，一步步成长为妖族共主。
要知道，那位震古烁今的盖世妖主，可是能够媲美剑宗始祖和夫子这类至强者的无上存在！
一头凡兽想要成就这一切，究竟需要多大的毅力，经历多少生死磨难？
良久的沉默后，叶昊算是勉强压下心底震撼，目光复杂的望向远处那五彩斑斓，似乎带着某种灵性的鹿群。
“难道说，这群鹿……和妖帝白凡有关？”
极道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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