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很失望。</p>
肖清扬和摄像离开，马上回苏醒电话：“谢谢。”</p>
“采访了？”</p>
“嗯。是股价连续跌停的受害者之一。”</p>
…………</p>
肖清扬回报社，花两小时把录音整理出来，写成稿子，送到主编案前。</p>
主编看后道：“照片呢？”</p>
摄像把刚洗出来的照片送过来，主编指指横幅那一张，道：“用这张。”</p>
照片上，蓝底白字怪渗人的。</p>
离开主编室，肖清扬又给苏醒拨一个电话：“稿子通过了，周六刊登。我给你送一份呗？”</p>
收盘了，苏醒还没离开233室，边张嘴含住陆思盈递过来的雪糕，边含糊不清道：“不用，我自己买一份就行。”</p>
肖清扬坚持：“买什么呀，我送过去就成。”</p>
“两块钱，我还是花得起的。”</p>
“别把钱不当钱，两块钱呢。你大手大脚的怎么过日子呀？”</p>
老子几千万的身家，在乎两块钱吗？苏醒腹诽，一本正经道：“肖记者，你这样不行啊。你是记者，得为报社的效益考虑。我买一份，你们报社多卖出一份，岂不是月底发工资，就多一份保障？”</p>
“我是记者，不是发行部员工，卖多少份跟我没有关系。好吧，我自掏腰包送你一份。”</p>
我怎么觉得你的动机不是那么简单呢？苏醒道：“行，你送到帝都证券吧。”</p>
“你在帝都证券工作？”肖清扬惊喜道。</p>
这货只说在证券公司工作，可没说哪家证券公司，现在总算探听到了。肖清扬心里得意极了。</p>
苏醒无奈道：“你今天出门没带智商吗？我不在帝都证券，哪里知道有人在这儿闹事？”</p>
说得也是，自己怎么没想到呢？肖清扬嘴上不愿服输，道：“有可能你路过……”</p>
苏醒翻了个白眼，懒得和她胡扯，道：“周一送过来吧。”</p>
“哪个部门？”</p>
“……营业部。”</p>
肖清扬道：“赵远航是你上司？你这招围魏救赵之计用得挺好呀。”</p>
采访拍照后，周诚打了几个电话，发现联系好的朋友放他鸽子，想到《证券报》的记者比那些小报记者不知强多少倍，目的达到，便撤了。</p>
当时，赵远航没口子道谢。</p>
肖清扬自动脑补后，觉得苏醒很聪明，脑子很好用，准备狠狠夸他，就听他道：“不是。”</p>
“你不是说你营业部的？”</p>
“你把报纸放在营业部，写交给我，他们先拿给我。”</p>
开玩笑，营业部唯一千万级别的VIP，不知多少人抢着给他送这份报纸呢。</p>
肖清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