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太傅是皇上您的老师?”徐娉儿身为现代人,对古代的这些制度其实并不大清楚,见陆辰渊今儿个看着心情不错,便化身为好奇宝宝。
陆辰渊觑她一眼,朝马车一侧抬抬下巴。
徐娉儿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纤纤手指按下开关,熟门熟路地为大爷泡茶。
“宁太傅是朕的第一位老师,”陆辰渊淡淡道,“他博览古今,学识渊博。朕七岁起就随他学习四书五经。”
“那他一直教导皇上么?”徐娉儿专心致志地泡茶,随口问道。
“宁太傅只教朕到十岁。”陆辰渊薄唇微掀,宁太傅虽然学富五车,但最精通的便是四书五经,待他通读四书五经后,先帝为了让他更好地学心术,为他安排了更为合适的老师。
只不过陆辰渊虽看似清冷孤高,但颇念旧情,对宁太傅一直很是敬重。
徐娉儿递上泡好的茶,托腮道:“宁太傅寿宴,您都会亲自前去贺寿么?”
“这倒不是。”陆辰渊摇头,今日过来其实不过是顺道罢了。
既然徐娉儿提起了这个,陆辰渊边喝着合心意的茶,边道:“宁太傅虽然学富五车,但生性固执,在朝中算是一股清流。”
徐娉儿瞟他一眼,别瞧这位爷说得好听,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说宁太傅性子迂腐吗?
不过,从宁嫔那性子还真瞧不出出自这样的人家。
“宁太傅有两个嫡子,大儿子随他,学识不错,前些年中了进士,在翰林院做学问。”
徐娉儿又为大爷斟了茶:“那宁太傅的大儿子,性格也随他老人家么?”
陆辰渊薄唇微勾:“一模一样。不过宁太傅的二儿子,不爱做学问,反倒是喜欢舞枪弄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据说时常把宁太傅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