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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了下午茶,徐娉儿被陆辰渊喊去了研墨。
“可知朕为何对外宣称抱恙?”
陆辰渊放下笔,揉了揉眉心。
“婢妾不知。”她怎敢随便揣测圣意?
“既然不知,”陆辰渊端起茶,“那就今日开始搬来乾元宫侍疾。”
搬来乾元宫侍疾?
徐娉儿满脸问号:“皇上,婢妾的永寿宫离乾元宫不远,可以随时过来侍疾呀?”
搬过来那岂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上工?这可是变相虐待员工啊!
又没有加班工资,摔!
“怎么?不乐意?”某人脸色陡然变冷。
一枚枚小冰锥咻咻咻地朝徐娉儿身上飞去,冻得她脸蛋一僵,笑意凝结在面容上:“怎么会!婢妾是高兴坏了!婢妾这就会永寿宫去收拾东西搬过来。”
“不必了,”陆辰渊摆手,“让梁进忠去便是。”
“……是。”
暂别了,她的狗窝。
还想着回去滚下她的床,谁知道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哭唧唧。
桃儿和晚晴得了通知,喜出望外地收拾了箱笼搬到了乾元宫。
皇上召她家主子住进乾元宫侍疾呢!
那分明是最爱重她家娘娘的意思!
消息就像带了翅膀瞬间传遍了后宫,众嫔妃暗恨不已,气得手帕都揪烂了。
陆辰渊对外称偶感风寒,罢朝三日,紧急事宜可送至乾元宫。
实则在乾元宫里研究蜀国资料,徐娉儿除了研墨,泡茶,就是哄这位爷用膳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