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宇露出滑稽的表情:“母后,你何时见皇兄为女人动过脾气?都怪那些官员,非要在早朝上提议让儿臣去赈灾,皇兄居然也有此意。儿臣真是太惨了,母后,你要帮帮儿臣!”
太后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朝廷赈灾是大事!百官举荐你去,那是信任你的能力!你怎能推辞?”
“母后!”陆辰宇夸张地指着自己,“遛鸟打狗,投壶斗蟋蟀,满京城里儿臣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但这为朝堂办大事,儿臣可真不敢去。”
“母后,你想想,”陆辰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等大事,做好了是本分,若是一个做的不好,那可是天底下多少眼睛都看着的。”
“蕲州年年闹旱灾,数月滴雨未落,儿臣去了,难不成就有那本事求得雨来?”
“求不来雨,”陆辰宇苦巴着脸,“朝廷的赈灾银子就那么点,儿臣去了蓟州,还不就是被百姓砸鸡蛋扔石头的靶子?”
“母后……您可得心疼着点儿臣,莫要让儿臣去趟那浑水。”
太后被陆辰宇说得一愣一愣的,思来想去又觉得有些道理。
到底是她的幺儿,从小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哪舍得让他尝半点苦头。
一时不由迟疑:“宇儿,母后是为了你好。你今年十六岁了,再过两年娶了媳妇,就该立起来了。你皇兄当年做太子时,十二岁就开始奉先帝之命处理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