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这边有点事,等下咱们再聊。”
挂断手符,朱涵虚和气道:“在下是南边石头山上修行的妖怪,本家姓石,并不姓猪,大王定是认错了。”
姓石?
再次看了眼手符中的影像,银角问向身旁的小怪,“咱们南边有叫石头山的山头?”
不等小怪回答,银角直接冲朱涵虚喊道:“都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可你这和尚满口鬼话!我平顶山南面一片沙海,哪来的石头山?你当真以为我们是傻子不成?”
“”
提起心神,朱涵虚握紧钉耙,笑道:“大王误会了,我是个行脚修行的妖怪,多年前从沙海那头过来,那里的确有个石头山,至于这身和尚衣服则是我饿肚子时,在一处庙里吃了一个和尚,从他身上扒来的。”
“好你个刁滑的和尚!还说你不是猪八戒!我平顶山南面压根就没有沙海!我且问你,你师父唐僧在哪!”
眼见身份暴露,朱涵虚却也不怕,持起钉耙摆出架势,笑声道:“好儿子,你倒有些灵动,有爹一半的水准,不过就凭你们几个喽啰,也敢打我师父主意?”
银角闻言大怒,当即取出七星宝剑,一剑往朱涵虚头上劈去!
宝剑虽然犀利,但朱涵虚的钉耙也是不差。
钉耙扬起时自有九幽寒风鼓动,等耙子筑下,又有赤阳火焰喷吐出灼热火光。
相持数十回合,朱涵虚越战越勇,一耙更比一耙凶。
反观银角,他本就少于战阵,哪有朱涵虚这位昔日的水军元帅套路多。
又战十合,银角心中惊惧,于是急忙回头招呼妖众,想要群而攻之。
朱涵虚见一群小妖杀来,也不惊慌,扔掉僧帽,伸手在头顶一抓,拧掉那一把白毛便往身前洒去。
这些毛发分身只要不死,就能重回身上,上次在碗子山打斗时虽然损失了一撮头发,但剩下的却依然够用。
有分身阻拦小怪,朱涵虚当下不再分心,与银角再度战成一团。
又战五十回合,朱涵虚心生退意,他已明白,仅凭他一人,根本无法拿下面前的妖魔。
若长久酣战下去,只会损耗他那本就不多的秀发。
这边,银角见朱涵虚突然发力,心中惊惧,还以为此前对方一直都在隐藏实力,为的就是打他个措手不及。
一方想借机战术撤退,另一方却以为对方要发动总攻。
心怯之下,银角不再留手,直接启用七星剑的封镇之力,粘住了想要撤退的朱涵虚。
撑了三十合,朱涵虚终被打的手软筋疲,无力再战。
“这是什么剑?”
银角呵呵一笑,转首喝道:“小的们,都退开!”
正与分身打斗的小怪小妖俱皆远离,只剩几百个分身站在当中。
银角一剑挥下,百十根猪毛瞬间化为齑(ji)粉。
在银角对面,钉耙拄地,四肢无力的朱涵虚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不!”
东边二十里外,沙僧孙悟空还有白龙马几乎同时抬头看向西方。
“八戒!”
“是二师兄!”
“!”
白龙马戒备的四下察看,坡边打坐休息的唐僧惊疑道:“悟空,八戒他”
“师父莫要担心,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