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妇,早早起床,去看望长辈,是千百年来的习俗,秋北月已经起身走了,而叶飞扬还躺在床上,对着那道牙印,欲哭无泪,至于所谓的习俗,早就被叶飞扬抛之脑后了,虽然他身边女人不少,不过洞房花烛夜这事,
还真的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叶飞扬不起来,自然有人来叫,秋家虽然人丁单薄,只不过是比不上慕容家那般开枝散叶,偌大的庄子,人却也不少,只是家主这只,除了两个老仆以外,就只有秋落雨和秋北月两人。
来叫叶飞扬起床的是秋落雨的堂弟,秋北月给叫三婶,结婚时,叶飞扬也叫过的,秋家要叶飞扬娶秋北月,叶飞扬也不希望让秋北月受了委屈,叶飞扬打算让父母来一趟,与秋落雨见个面,不过秋落雨显然不愿意,大抵是
因为在叶博渊面前吃过瘪,不想这个时候见叶博渊。
况且当年在叶家时,两人也有口头约定,也算得上是名正言顺,毕竟如今秋落雨都不是叶飞扬的对手,更遑论秋北月了,况且两人已经心心相印,秋落雨自然乐于见成,入赘不入赘,叶飞扬也不在乎这样的事,反正漂亮老
婆是到手了。
三婶看着叶飞扬,掩嘴娇笑着,当着一个妇人的面,叶飞扬怎么好意思起来,懒洋洋,赖赖唧唧的不肯起床。
三婶掩嘴,转身出去,叶飞扬方才起来,秋北月,秋家的掌上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第一天结婚,便坏了习俗,自然没有人敢说什么,不过叶飞扬就不同了,新婚之夜,新郎被新娘子折腾的起不来床的消息,不胫而走。太阳高悬,叶飞扬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洗漱了一番,便找到了秋北月,秋北月脸很红,那样的话,到底是在说叶飞扬不行,还是说她怎么样如今已然分不清了,不过无疑两人心情都不太好,饶是以叶飞扬老脸,也感到有
些尴尬,这话分明就是说他不行吗
最后还是三婶给两人下了台,说新婚夫妇,如胶似漆,恩爱,这是好事。
两人齐齐的闹了一个大红脸,给秋落雨敬了茶,秋落雨拿出一副长辈的架子,满意的点点头。
秋北月轻轻的掐了叶飞扬一把,对叶飞扬眨眨眼睛,叶飞扬一脸茫然的看着秋北月,还记得昨晚我对你说过什么吗秋北月小声的嘀咕道。
快点,飞扬,用力,叶飞扬语气化作怪异的腔调,在秋北月耳边说道。
秋落雨坐在堂上,看着两人耳鬓厮磨的样子,淡淡的笑着,至于秋北月手底下的小动作,他就当没见到,这样也好,倒是不用担心女儿受委屈了,在华夏,双方结婚时,女方的家长,大抵都会表现的不讲理一些,其实无非
是心疼女儿罢了,企图用这种方式,告诉告诉自己的女婿,我们不是吃素的,免得以后女儿嫁过去了,受了委屈。
混蛋,秋北月看着叶飞扬咬牙切齿的说道,这话要是被叶飞扬说出来,她以后还怎么见人,恶狠狠的瞪了叶飞扬一眼。
孩子的事。秋北月没好气的在叶飞扬耳边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