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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医生的诊断就像是对我生命下的最后一道死亡通牒。
我还记得,那时的母亲拿到诊渐冻症的通书的时候。坐在走廊上,抱着我,很用力,嘴里一直呢喃着对不起。
这又有么好对不起的呢?
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
我也只不过会和爸爸一样,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随着母亲搬了不少次的家,个月动辄上万的疗费已经让这个入不高的家庭入不敷出了。看着母亲忙碌的身,我只是难过。
而母亲在我难过的时候,总会轻松地说:“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轻轻地拍着我的头,和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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