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从事这个职业一定很有优越感。”
“或许会有人羡慕，不过到底是邮差，服务员而已。”
“那你一定是最漂亮的邮差。”
“谢谢。”白无欲淡淡地道谢，既不显得自信也不显得难为情。
“你们的职业就叫‘天使’？”
“是的。而且所有的天使都姓白。”
“为什么？”
“作为一种标志，天使是白色的嘛。听说本来是要以服装作为标志，统一穿白色服装的，但女孩子都不愿意，世界是五颜六色的嘛，女孩子的心也一样。”
“原来如此。不过……难道只招姓白的女孩？”
“成为天使后要改姓名。”
“这么说，你原名不是叫白无欲？”
“不是。”
“原名叫什么？”
“已经不使用了，所以不想说，不介意吧？”
“当然不。不过身份证上还是原来的名字吧？”
“原来的身份证收上去了，现在的身份证是组织统一办的，名字就是白无欲。”
真是无所不能的组织！
我惊讶了半晌才说：“组织给起的法号？”
“是我自己起的。只要姓白就行，名字随便叫什么，只要不是原来的名字。”
“为什么叫‘无欲’，难道是因为没有yu望？”
“那么依你看，应该叫什么好呢？”
看来她无意就名字做过多的解释，我也就适可而止，转而问其他：“以前没见过你，第一次来？”
“来过几次，人多，没地方坐，就回去了。”
“股票赚了吗？”
“赔。这方面我完全摸不着头脑，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这种事最好亲自盯着。”
“没有时间。”
“也没有内幕消息？”
白无欲困惑地摇头，似乎在怀疑：难道大家都有内幕消息而唯独我没有？
“那为什么要炒股票，股市赚的就是你这种人的钱，既没时间盯着又没内幕消息。”
“碰碰运气。反正也不会做别的什么。”
“也行吧，反正有的是钱。”我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认为美女是用钱堆出来的，人越漂亮钱就越多。
“胡说！我更需要钱，不然才不会参与这种赌博。”
“为什么需要钱？”
似乎触及私隐，白无欲权衡了一会儿方才答道：“为了赎回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