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某娶了公主,媚娘不嫉妒?难道不怕夫君有了新人忘旧人?”
武媚娘风情地白了杨帆一眼盈盈一笑道:“妾身又不是妒妇,再说了,夫君会么?”
杨帆没有回答,只是揽着柔软腰肢的大手不由紧了紧,满是怜爱与感动。
难怪男人都有一个穿越的梦,这种女人简直是男人的最爱。
可杨帆哪里又能够知道武媚娘内心的想法。
如今武媚娘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她只是皇帝赐给杨帆的一名侍妾而已。
杨帆总归是要娶正妻的,既然一定要娶,那还不如娶一个最高贵的。
如果杨帆娶的正妻是一些世家、勋贵的女子,她可能还有些顾忌,会害怕这些女子进府以后,把她手中的权力给没收。
但娶一个公主就不一样了,公主出身高贵,当然不会耗费心思来夺走她手里的东西。
毕竟每个公主出嫁以后,连公主府的事务都是交给下人打理。
再者,她还有一个小小的私心,那就是混一个诰命夫人。
虽很少有妾室能够被封诰命的,但如果杨帆的正妻是公主,那可就不一样了。
公主身份高贵,当然不需要诰命加身,自己作为杨帆的妾室,那可是妥妥的捡漏。
另一方面,这段时间以来,她早已摸透了杨帆的性格。
虽然有时会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对待女人,绝对会一视同仁,这才是她的底气所在。
她相信以自己的能力与手段,绝对没有哪个男人肯轻易把她舍去。
感觉到杨帆手上的异样,武媚娘嫣然一笑道:“夫君马上要进入官场,可要改改以前随意的性格,不然对于郎君并不是什么好事。”
“哦?”
武媚娘的话,倒让杨帆很感兴趣,他真想听听,这个以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一代女皇有什么看法。
见到杨帆鼓励的眼神,武媚娘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道:
“身在官场,讲究的是一个谦逊低调与果决狠辣相结合,等闲时低调做人、韬光养晦,关键时如猛虎出笼、一击毙命,这样才会让人又敬又怕,也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所谓的‘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便是这个道理。”
武媚娘谈论官场人心的理论让杨帆惊讶了。
很多人认为,官位越高的领导越是和善,其实那只是底层人的一种错觉而已。
在官场上混的,能够身在高位,哪一个不是经历血雨腥风!
这小姑娘虽然未进入官场却是如此天赋异禀,对于官场的见地真可谓是一针见血。
虽然杨帆没有当过官,但见识还是有的,哪里会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前世在官场上那些仗着家世或者能力肆无忌惮的家伙,往往都是跌得最惨的,网络上见得不要太多。
以前之所以率性而为,那是因为自己还没有进入游戏规则之中,如今即将进入官场,当然得小心万分。
想到这儿,杨帆微微一笑,但不想让这些琐事扰了心情,嘿嘿一笑道:“媚娘果然心思玲珑,以后夫君还得媚娘多指点才是,只是不知刚才说的‘君子藏身于器’,后面是什么?”
武媚娘微微一愣,以夫君的学识,应该不会不知道,不过还是说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受人之辱不动于色,察人之过不扬于众,觉人之诈不愤于言,水深不语人稳不言,谋大事者藏于心行于事,明者见危于无形,智者见祸于未生。”
杨帆有些猥琐的笑道:“老祖宗的话是真有大智慧呀,不过也太庸俗了些。”
武媚娘一脸讶然反问道:“夫君,这可是圣人孔子阐释易经说的,怎么会庸俗呢?”
很快,武媚娘只觉某处一片火热,只觉得娇躯一阵酥软,顿时大惊失色哀求道:“夫君不要……”
杨帆邪魅一笑道:“所谓君子藏器于身的器,就是指这个,待时而动的意思嘛,媚娘懂的。”
“哎呀,夫君太坏了。”
武媚娘这才恍然大悟,一张俏脸满是通红,用小拳头轻轻捶打着杨帆的胸膛,又好笑又好气。
夫君可真是的,怎么会想到这么龌蹉的解释,这不是曲解了圣人之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