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皮埃尔紧抿着嘴唇,回忆起往事的不幸难免又热泪盈眶,他看着凯里莎那双琥珀色富有灵性的眼睛,一只手忍不住按在了她的肩膀上,似乎在向凯里莎传达着什么样的感情:“放心吧,我也许没亲自战斗的能力,但我保证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赢得”
“行了行了,我这还要忙呢,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凯里莎将身体轻轻一动,便使皮埃尔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右手脱落这次又迫使对方中断了话语,也只是免得皮埃尔越说越令人感到暧昧“别老想那么远的事,晚上等着涮羊肉吧!”
说罢,凯里莎笑容灿烂的将身子转回并连同她一头自来卷的金色长发凌乱而又迷人的一甩,结束了谈话,只是到了最后皮埃尔心里真正所希望的仍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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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经历了一个酒足饭饱的狂欢夜晚,除了围着火锅和满桌的菜肴而坐的革命同盟战士外,另单开一个小桌子的威尔和夏蕾丝仍娴熟的操作着刀叉,将被他们粗糙煮熟的羊肉片仍精细的一口一口放入嘴里恐怕还是来自凯里莎的特殊照顾,习惯于痛饮啤酒或各种烈酒的叛军们还是专门为这俘虏两人搞了一瓶红酒。
“说实话,给他们当俘虏的待遇还挺不错嘛”夏蕾丝调侃的对威尔道。而威尔却无心和她聊天,也并不想吃东西,自己辛辛苦苦寻找的目标就在眼前距自己不过三四米的大餐桌上,但自己却无力将其擒拿归案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相对冷静的夏蕾丝试着安慰威尔道“虽然是他们的食物,但我们该吃的还是得吃,任务”
“任务一定会完成的!”威尔自信的微笑着接过了夏蕾丝的话语
另一边,脸蛋泛着红晕的凯里莎仍高举着酒杯为大家助兴着,身为新一代的盟主,在这即将出战前夕,她在这酒桌上更应该身先士卒,尽管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年轻,但其过于复杂的经历使她不得不让自己的意志提早的坚硬起凯。
“来啊,老哥,我也敬你一杯!嘿嘿”带着昏醉的气息,此时凯里莎带着她在酒精催化下更为真实的性情,将这万千思绪皆化于杯中,向身旁这位如今她唯一一个可去依靠信任的人道“哎?不是老哥,你这没怎么吃啊”
安迪碗中的肉菜几乎全是凯里莎给他夹的,但神情依旧深沉的安迪不仅几乎没有入口,且将这一根根香烟代替了食物看样子自己的病情似乎又严重了,终于连普通的美食自己都享用不起了吗?
“啊,没事”在凯里莎面前,安迪露出了他最为难得的微笑,拿起酒杯与凯里莎一碰“我也不知道你会做火锅给我们吃,你也知道,我平常都是午餐吃的比较多一点”
“嘁胡说,你明明每顿都不怎么吃”又一杯酒一饮而尽,凯里莎直感背脊到后脑勺猛得发凉,腿脚一软整个人后仰了过去,还在安迪连忙起身及时接住了她,才让她没有在众人以及那两位疑似同胞的贵族子弟面前出丑。
趁着其他人还正在热火朝天的兴头时,安迪将凯里莎背起准备提前带她回去休息
“唉,波巴二哥、科克,我答应过你们会照顾好她”安迪心里暗暗道“但是抱歉,我无法做到像你们真正所期望的那样我会替你们照顾好她,作为一个普通的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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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过白驹过隙作战计划近在眼前,安迪在这沉思与静默的行动中转眼间又度过了二十四个小时自己所培养的战士们早已跟随着凯里莎和指挥官皮埃尔远去战场,仅留下了包括安迪在内的少部分后备人员留守。
“嗯已经八点了吗?六个多小时了”安迪面若平静的冰面,只有嘴唇间还吐息着缭绕的烟雾,他望着夜空,月亮依旧是那样神秘的血红色彩,一股寒意透入了他的骨髓他连忙将视线从红月上移开,原本夹在手指间的卷烟也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
“还可以吧,比上次又多坚持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