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也许会因此进入了自己的梦境,在那里根本感觉不到饥寒与病痛,并在这仅剩的虚假安乐中渐渐失去了呼吸但是他可是安迪,他相信自己的头脑要比这雪地要剔透;自己的心也要比那寒冬更加的冰冷。
“这种病痛才是我的良药!”安迪艰难的撑起身体道“我所背负的,只能与我共生。”
他不知道又是何时有了这些让自己不可理解的念头,通常受到了痛苦和孤独,他都会情不自禁的说出这些悲壮却又十分幼稚的话语,总之他不会认为——这也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呐喊。
此时,位于第一岗亭附近的厢警部队临时营地已经出走了一半多的兵力,安迪毫不犹豫的将他们全部杀光,这次的任务可不能留了活口。
那些家伙恐怕都去追杀二哥了,我也必须尽快。安迪心想。
相比起波巴本人的安危,安迪实际上关心的是厢警员们的动向,他生怕会有人去搬救兵,并且以厢警部队的工作效率,重新布置防线并不是难事。
“大家注意!有人想跨越封锁线,大家小心!”附近的某位军官道。
看来安迪的行动已经引来了另一侧的厢警员,安迪果断的向前方释放了一发强劲的“海皇巨炮”,彻底搅乱了现场,厢警部队的火铳开始向施法的方向密集发射。
而安迪则早已趁着如雾雪花奔向了别处,并首先锁定了其中五人,以附魔剑刃结果了他们。
“水龙弹!”安迪大喊了一声,并将多发“水龙弹”击向自己的身后,以此来为自己打了个掩护,并疾步绕至其后方,将剩余的士兵全部清理干净。
安迪的脑神经这才得以放松了下来,刚刚剧烈的游走运动使他在这稀薄的空气中无法舒适的喘息,冷汗也开始流淌。
突然间,一阵马的嘶鸣惊醒了疲劳的安迪,竟有漏网之鱼欲骑马逃脱。
“可恶,竟然大意了!”安迪道。并拼尽全力追杀这一马一卒,但在这严寒之下,他的体力已经无法让他去追逐这样一匹如火焰的烈兽,眼见着他最担心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
可是,又一个女性毫无征兆的出现再次打破了目前的状况,一双锋利致命的飞镰在安迪眼前闪过了一秒,下一秒,其内刃便饮用到了那一人一马的血液。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们的那个二哥呢?”使着镰刀的短发少女上来便以一副熟人的语气对安迪笑道“喂,问你话呢,虽然姐只是个小喽啰,那也好歹帮了你一把吧。”
安迪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这自来熟,安迪的神色再次变回了战斗中特有的严肃,再一句沉稳的“跟我来!”后,先一步准备原路返回。
手枪早就打空了子弹,而由于敌方逼得太近,波巴连重新寻找武器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安迪两人的出现
波巴亦受了不少的皮肉伤,刚刚在与多名厢警员周旋之间被集火射击,由于原本如瀑的大雪渐渐减弱,波巴又与敌方正面相像,可以说,波巴才是这次过渡任务中牺牲最大的。
“拿下了这一带的门关,你们也终于不用老被盟主念叨了。”手持飞镰的女子笑道“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一下了,我叫曼妮-多,跟盟主大人干的。”
波巴道:“啊哈,一直就听说盟主他老人家身边有个擅长飞镰的好手,这次总算见识到了,对了,这位就是安迪。”
而对于安迪,这个曼妮并没有显露出有多么惊讶,恐怕是因为早闻其名,再加上过于明显的外貌特征,使得曼妮对于“他是安迪”这一种可能性早有预感
“怎么样?科克大哥这次不会还要缺席吧?”曼妮问道。
而波巴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己这个麻烦而又神秘的兄长,他也不想再多提了,现在这个过渡任务终于完成,他现在只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去看望盟主。
“反正我就是专门来接应你俩的,我们不如去找家不错的饭馆,好好喝两杯吧!”曼妮提议道。
又是一个令人心烦的自来熟且豪爽的女人啊。安迪不禁心想。不过看样子,所谓的“革命同盟”看起来可不止他们这藏身于地堡的一行人,到底这支叛军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势力呢?
想到这里,安迪的眼中又透出了一股冷峻,他倒是并不在乎敌人多么强大;相比之下,自己这一阵营逾加复杂的关系才是真正值得去琢磨的地方。
两人在相互的战术配合下,以及这位飞镰手大姐的助力之下突破了乌尔克厢警部队最后一道关卡,眼见着马上要与革命同盟的更高层取得联系,而目标也将转移至城市这一大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