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展起来不好吗？”顾云念这边只有尚家人的情况，对尚氏只知道大概规模和旗下子公司有哪些，具体的情况却是不太清楚。
那位尚管事风流，除了江家那位女佣给生了三子一女，另外还有私生子十多个。
这十多个孩子又给这位尚管事生了一大堆孙子孙女，现在尚家可是热闹得很。
有这么大的基数在，矮子里面拔高个，再怎么也选的出几个有能力的人来吧。
慕司宸把毛巾放一边，手指梳理着顾云念的头发，用内力烘干顾云念头上的水汽。
同时略微讽刺地说道：“尚家这些人中虽然有的能力还算不错，但没有一人有足够的实力压倒其他人，一旦尚家现在这位当家出事，整个尚氏立刻就会分崩离析。”
既然要做出和尚家合作的姿态，对尚氏的情况当然要查清楚。
“尚氏已经这么危险了吗？”顾云念微微惊讶，那么大的一个上市公司，竟然到了说倒就倒的地步。
又想到一点，“尚氏都这样了，还有公司愿意跟尚家合作吗？”
慕司宸微笑，“大一点的清楚尚氏情况的当然不愿，但尚氏这么大的集团，尚家人再怎么蠢也不会把尚家潜在的危机透露出去的，否则不等他们争夺，尚氏就已经没了。
所以尚家人的情况，也不会谁都能查到的，自然骗到一个算一个，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还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尚氏再怎么落魄，和那些小公司合作也够了。”
顾云念了然地点头，明白慕司宸这是在告诉她，哪怕尚氏在死亡边缘，也不能小觑。
头发擦好后，酒店的饭菜就送上来了。
吃过晚饭，两人在阳台喝了会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