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哥,我的催眠术没有那么神奇。能这么轻易不过是因为地利人和。”顾云念笑着说道。
陆羽心生好奇道:“怎么说?”
“首先这是你的地盘,我在会议室燃的一盘熏香,不会让他们生疑。再则郝胜义他们对你没有太大的防备,本身意志也不如鹦鹉他们那般的坚定。”顾云念缓缓地说道。
陆羽从顾云念的话里听出两个含义,一个是郝胜义他们本就不如鹦鹉那么难催眠。
还有一个就是香的问题。
“在南云的时候,你不也点了香吗?”陆羽不解道。
顾云念翻了白眼,“香和香之间,能比吗?那只是普通的安神香,我也是有备无患才带了一块。这次的香,是我为了今天,专门研制的。”
那天给鹦鹉他们催眠是把她累狠了,才想办法研制了出来。
“我去给孤狼治疗了,陆二哥你安排一下明天催眠的人。”顾云念说着起身去孤狼那边。
这边,郝胜义刚一离开,就接到一个电话,问起了让他们来的原因,问起了他们去南云会诊的事。
郝胜义扬手跟其他人挥别,独自一人后,才小声地回答,“南云那边主要是被一种虫子咬了……让我们来是关于那虫子的事。”
“虫子?”电话那边的声音,半信半疑,为了确保还特意让人查证了一翻。
顾云念用了两天的时间,把当初参与会诊的医生全都催眠了,陆羽有派人盯着,发现有人若有若无地在进行打探。
不知是不是陆羽做了警告,孤狼这边,阮家消停了下来,除了每天要花一个多小时来给孤狼针灸,暂时空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