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办法把人挪出来吗?”冷静的女声。
“怕是不行。一怕对他成二伤害。二怕我们几个人的力量,在这只能半蹲的间可能移动不了柱子。三怕一动这柱子,上面的东全塌下来,那我们这个小小的生存间立刻就成了我们的坟墓了!”
“得要止血。”一边说,一边开布袋。拿出几张餐巾纸铺在地上,又拿出一盒创可贴在上面,然后又拿出一包湿巾,出一张来,把自己的手擦干净了,出一张,轻轻地擦拭伤口旁边,最后出创可贴,一张挨着一张贴上去。
那壮汉冷冷地看着,等把东进包里,冷冷地蹦出一句,“多……谢……哈!也……不道……还有命出去……没有?还能……看到阳……不……?哼,你……你那独耳……扇……扇得好啊,马……马上就……就应验了!连……连累了……警察……警察兄弟啊!”
“你就省省吧!存点精力等待救援吧!”说仍把包往肩上一挂,往这个三角形的边上一边爬,一边用手不停地摸摸这、推推那,当然都是试探性的触,不敢太用力,害怕塌陷。
“你个臭……婆娘……老子……了……了鬼……第一个……就……就来找你账!”
“等着的!听说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看来,你离死还远着呢!”轻蔑的笑声!
“你相不相,老子现在只要使劲动一动,你……你就想上去了!”
“不想,就随动!”
“老……”
“闭嘴了!还想就闭嘴!”
……
“唉……哟……哟!”让人心烦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