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他来了,我道。
「红?」
「还认得我啊。」
「怎么可能不认得?」
「开玩笑的,要我还在你的维里,你就绝对会认得出我。」
「现在有必要开玩笑吗?」
「当然有必要,我看你刚的样子,那么沮丧好吧,也得考虑考虑住在你精神界的我好吗?你的负面绪可是会影响到我的诶。」
「……的吗?」
「你也不用结巴了吧。」
「不,对不起,没到你也会……」
「好啦,骗你的啦,没有那么严重,就算的有影响,你这些负面绪也伤害不了我分毫的。」
「你……」
「其实我是不看你那么伤心而已。」
「……」不过他这么一折腾,我似乎已经忘记了我之前的难过了。
「说是这样,但我们现在其实似于一种命运同体的状况吧。我目前是依附在你身上的某种东』,但终究还是离不开你的。」
「某种东』是么?」
「这个……我也说不,应该就是apapapap』吧。」
「么?你刚说么乱八糟的东啊,你可乱说一后糊弄过去!」
「乱说一,糊弄过去?在你的识中,我是乱说一吗?这个apapapap』?」
「啊,看吧,你又这样。」
「哦,哦!是有趣!」
「么呀!?」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见面的时候的况吗?」
「嗯,当然记得。」
「我不是说过,你要能和我,这至少明你的至少四年』对吧。」
「好像……是这样的。」
「刚的问正在这里——是概念的白。」
「概念的白?」
「对,也就是说在你的识里面,没有我的识中有关那个』的概念,于是就失败了。」
「有点听不懂。」
「嗯……语言总道吧?」
「这个当然道。」
「其他国家所用的语言和你的也许会有所不同』,这个总道吧。」
「嗯。」
「那就好释了,我刚说的内容就好比是其他国家的东,在你的国家的语言中没有这样的东,所以你会听不懂。而我们刚的障碍就不是语言那么简单的了,而是一个人识里面的概念不。不是不同而是不,明白吗?」
「也许……我明白了……吧,算了,你说多了也没有用,怎么办呢。」
「简单,语言不怎么办?」
「翻译。」
「没有其他人给你翻译呢?」
「那就能自己去了吧。」
「对,你去学习就行了,不过我不能在这样的有你我的识界里,而是你的现实界中去学习、去认。」
「为么?」
「忘了,我现在之所以能够存在,是依靠着你的识,也就是说我是无法为你的识增添新的概念的,因此你也就能去现实界学习多的概念行。」
「等我醒了之后,万一把这事全部忘记了呢?」
「不会忘记的。我现在之所以能在你的睡梦中和你进行,是因为我现在的存在』还不够明,如同火焰一般漂浮不定。所以当你的识太过烈的时候,我是无法主动和你的。但是一旦有机会,我能够和你主动,那么我一定会让你起天的事。因为就算是立在你的识之上,我的大部分记忆还是能够储存起来的。」
「你说你无法主动向我,那么我可以向你主动咯。」
「对,但还是构不成,我能够单方面的听你的话而已。」
「那怎么能和你的?」
「方法倒是有,但是。」
「但是?」
「现在时间不够了,我得去了。」
「到我的潜识里面?」
「嗯,见。」
……
界一下子就静了,各种嘈杂的响都消失了。我的维界似乎又变成了静如止水的状态。一切都是那么平和,一切都是那么定,以至于让我产生了一种我已经死了的错觉。
「呀,好闲啊」我的维化作声音传入了我的脑中。
「为么,我的维间会那么闲呀?然是因为在睡觉,所以太舒适了么?」
「然,我也有在梦中会没有那么累吧,心灵都感觉变得轻松了。」
「但是为么呢,明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那么多的事?」
「我为么么都不起来了?」
「不过话说在梦里还记得现实界的事奇怪呢,梦境那不就是逃离现实界的地方吗?」
「但,怎么会——」
……………………………………
「砰!」巨大的响声从窗户那边传了过来,应该是风将窗户给吹关上了吧。
等我过神来的时候,原本穿在身上的连衣裙换成了一粗制亚麻棉衫。
脑袋依旧是迷迷糊糊的,头也有点晕。看来了一个了不起的梦呢。但,梦的内容又是么呢?
我正要去忆,头又痛了起来。
「哟,起来啦?」
「嗯。」马尔姆……应该是叫这个字吧,吉琳·马尔姆。的头从一旁的门口探了过来,朝着床上的我道了一声早。身上穿着围裙,气中飘扬着柴火的香气。应该是在饭吧。
「出来吧,早饭马上就要好了。」
「嗯。」
我把窗户开,遒劲的冷风从窗外吹了过来。而外面的景色,依旧是那样地平和。但是我的身体,却已经禁不住这刺骨的寒风了。
于是,我又把窗户给关上。
来到了餐桌前,我坐下了。壁炉的火烧得正旺,个房子都充满着温暖。现在能够听得见厨房里的工作声以壁炉里面柴火发出的「噼啪」声。寒风的呼啸似乎化作了背景,给这么一个温暖的房间增添了一份奇异的寒冷。实在是太静了。
似乎的丈夫不在,我又悄悄萌生出了困。
「不好久等了吧,饿了吗?」
「没不是饿。」
「没关,喝一点牛奶,吃点面包吧。」
「嗯。」
于是我又吃了起来。其实我不是一个内敛的人,倒不是说其实有时开朗。但不为何,我对马尔姆夫妇的态度却是十分的羞怯,连话都说得少。还是因为太陌生了吧,陌生就如同一堵看不见的墙一般把我和他们分开,分成两个界的人。开始呵护关照我的马尔姆太太,也似乎有着么芥蒂在其中,使我产生一种无法依赖和全部的感觉。但为么我和「红」的时候——
「天我带你去吧,你的家。」
「我的家?」
「对,你的家。赛普亚戈达——」的眼神中突然增加了许多的难以理的感,似乎看着深邃的远方,「其实,这不是我们当地的姓。但是,你道吗,我们几乎一个人都道这个姓、这个人的字。」,说着,便坐了下来,背靠在椅子上,望着厨房前的窗外,一片雪原。「你道为么吗?」
我摇头。
「看,那边。」
看着我,手着之前望向的雪原,
「那个森林里面有一座山丘,十多年前有一叫赛普亚戈达的人在那个山丘上了一栋房子。」
「一开始我们不道他为么在那里一座房子,也不道那是谁。因为我们马托村已经是王国的边境了,在往那边走就是雪域。那里一切的一切都是停止的,大地永恒的冰雪覆盖,没有人在那边居住。」
「而那个人,却愿来到这么一个边境,这么一个距离雪域那么近的马托村定居。且还是一个人住在森林的中央。」
「但后来不久,渐渐地有许多的人来到了我们的村子,说是从茵柯雅iñssia王国来的人。我们好奇,王国的人来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干么。从他们的话中我们寻找到了答案:赛普亚戈达生住在这附近吗?』。」
「当时我们还不道有这个人,不楚这个字。于是我们就是摇摇头而已。大约过了一个月,之前频频来访的外地人就消失了。我们村子里没有一个人道这些突然到来的王国的人究竟是干么,不道那个口中所谓的赛普亚戈达』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