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冷月有些恼怒的朝萧清歌娇嗔着,想要挣脱被抓的身体,但他那双大手此刻正如铁钳一样将她的两臂卡住!
“砰!”
一声巨响,只见正抓着上官冷月的萧清歌,伴着一股冰寒劲风,径直的朝着石屋西侧的墙壁撞了上去。
伴着一声闷哼,只见他倒在了墙壁下的地面上,而在这股强大的撞击力的作用之下,墙壁上的那副画像也随之飘落了下来。
被震飞的萧清歌,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一脸寒霜的上官冷月,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过激行为。
“你先冷静,我慢慢说给你听。”
她刚才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摇散了,无奈之下,她只能催动真元,释放了一道不足以伤害萧清歌,又能将他推开的低级冰系术法。
听到此话后,萧清歌将掉落在地上的画像捡了起来,又掸了掸上面的灰尘后,视若珍宝般的将画像抱在了怀中。
然后问道:“你可认识我生父?”
见萧清歌这幅令人心碎的模样,不由得令上官冷月的内心也生出一丝怜惜的感觉,便也不去在意他刚刚那粗鲁的行为。
悠悠的向他解释:
“我并不认识他,只是听说过他,他名为百里君昭,像你一样,是个三灵根修士。他天资纵横,才华横溢,是当年整个修道界中都为之仰望的天才人物!”
知道她还有话说,萧清歌倒也没有出声去打断她,只将母亲的画像重新挂好后,又坐在石榻上等着上官冷月继续说下去。
“在你父亲成名时,我那时跟你一样还未出生,只是在我长大后,偶然见听我师尊提起过他,他是天云宗的真传大弟子,不出意外的话,更是下一任天云宗的宗主。”
在石榻上坐了下来后,上官冷月慢慢的对萧清歌讲起了他父亲百里君昭的事迹。
“只是在大概二十年前,天云宗老宗主姬舞扬失踪后,你父亲便也随之失踪了,后来听说他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正是这北御城!”
在道出这些秘辛后,上官冷月又向萧清歌问道:
“对了,自你出生后,可曾见过你父亲?”
“没有,自打我出生后,就没见过我父亲,母亲也极少提及他,是我娘亲一人将我含辛茹苦的养大,自我记事起,我和娘亲就不知道遭了多少人的白眼!”
此时,萧清歌一张棱角分明的俊俏脸庞上满是冰霜,眼中充满了恨意和杀气!
“娘亲不提,我便不问,直到娘亲去世前,对我说了几句关于父亲的事,他说我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他不后悔与父亲的结合,让我不要记恨父亲,还将这个交给了我。”
萧清歌一脸悲痛的向上官冷月诉说着,眼中似有泪光滚动。
边说边从衣领的口袋内拿出了一片玉帛递给了旁边的上官冷月。
此时,上官冷月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萧清歌,便小心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玉帛。
只见此片玉帛已经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圆润,不用细想,便能知道一定是萧书雅经常将其拿在手中抚摸所致。
她似是感受到了此片玉帛之中蕴藏的那种情愫。
她在脑中想到,萧书雅手拿玉帛,无语望天的伤感神情,就像那画中所画一样!
萧书雅将对百里君昭那种极致的思念、爱恋和得而不能守的痛苦,都发泄在了这片玉帛之中。
想到这里,上官冷月也不禁心感悲痛,情难自禁!她定睛向玉帛上望去,见此片玉帛中用极为潦草的字迹写着:
“书雅:
宗门要事,为夫不得不走!若三年未归,你便不必再等!他日若另觅良人,吾之魂灵知晓,也当衷心祝愿。
此生负你,吾之罪孽深重,罄竹难书!如有来世,定与你耳鬓厮磨,相守终身!望!珍重!
夫:君昭”
看完玉帛上的内容后,上官冷月平复了下那种伤感的情绪,然后又对还在沉浸在悲痛中着的萧清歌道:
“据我所知,你父亲失踪的那年,许多顶级大宗门的重量级人物也都接连失踪了,这其中也包含我极寒神宫的上任宗主,也不知那年修道界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大事。”
萧清歌抓到了问题的重点,语速极快的向身旁的上官冷月问:
“我父亲只是失踪,外界并没有明确的说到他已经陨落了是吗?”
此刻,他双眼中似有一道华光闪过。
“是的,听我师尊说,你父亲有诸多神通傍身,是我师尊他们那一代修士中的翘楚人物,当之无愧的当代第一人!所以你不必悲伤,或许他只是被困在某处,一直无法脱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