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巫人很快被带了上来,他表情平淡,一声不吭,似乎刚才那个巫人的惨叫声完全没有影响到他。
他胸前缠绕着一条绷带,衣服上还留着大片血迹,应该是之前被犰狳抓破,但又没到开膛剖肚的程度。
老尼尔来回走动,打量着眼前这个巫人,似乎考虑着从哪个角度入手。
巫人的两腿在脚踝处被绑缚着,两只手则被两个佣兵抓住以防止他挣扎。
老尼尔拿着刀划开了巫人身上的绷带,露出了三道爪痕,两边的两道伤痕略浅,中间那道却深可见骨。
他的锯齿刀沿着两条略浅的伤痕,慢慢地拖动着,黄白的皮脂和血红色的肌肉被一层层划开,直到看见肋骨。
被佣兵捏着双手挣扎不开的巫人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但嘴上却没有吐露哪怕一个字,只是发出呜呜的闷声。
“嗯,嘴挺硬。”老尼尔没有多说,示意佣兵把最后一个巫人带上来,而他自己也并没有停下来。
第三个巫人被带了上来,架在了第二个巫人对面,被迫欣赏着老尼尔的行为艺术。
老尼尔翻开肌肉层,在两根肋骨之间拿刀子比划了一下,然后转头问第三个巫人“你觉得你有他那么硬气吗?”
对面那个巫人已经吓得浑身发软,只差挂在两个押着他的佣兵身上了,他微微颤颤地说道“他是很硬气,但最主要是因为因为他是哑巴他说不了话”
老尼尔嘴角尴尬地抽了抽,不过并不明显,他调整地非常迅速,似乎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嘴角慢慢翘起,对着第三个巫人说道“不知道这样的照顾,你承受的住吗?”
没等巫人回话,他又说到“不过你的伤的在腿上。”他左右打量起那个巫人的受伤的大腿,“我对腿伤的处理另有办法。”
“不过,好像处理方法太多,不好选择啊,等我先处理完这个,一边处理一边想想。”说完这些,老尼尔不再理他,转身专心致致地处理起第二是巫人。
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了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划开了两根肋骨之间的筋膜。
“我说!我说!”对面的巫人闭着眼睛不想再看,却被佣兵强行撑开眼皮,这时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情绪近乎崩溃。
老尼尔没有理他,又从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钳子,把划破的筋膜撑开。
这时哑巴巫人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一直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一条垂死挣扎地鱼。
“我不小心听到的,给我们消息的人说你们运送的是教廷的东西。他说”第三个巫人也不管老尼尔有没有在听,继续说着他知道的所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