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仙翁本想走上前去和姜子牙相认,可觉得这货实在没脸没皮,又耻于和他相认。
一直等到某姜为前来找他的百姓一一解惑后,南极仙翁才走上前去。
见到姜子牙后,南极仙翁没有再装下去,而是直接现出原身,然后盯着一旁那块写有蝇头小字的牌子,眉毛一挑笑道:“师弟闲云野鹤,倒是自在啊!”。
某姜自下玉虚宫以来,就没有同门来主动看望他,如今看到大师兄竟然来主动看他,一时有些感动……
当然,这感动是假的,某姜主要还是看下这位大师兄有没有骑仙鹤过来。
凡间的家禽虽然也好,可又怎比的玉虚宫的仙鹤肥美?
某姜这番姿态,南极仙翁看在眼里,并没有多的言语。
他此刻想法简单,将师尊交于他的《无极元功》交于这祸害后,马上就走。
想着,他将手一招,一卷卷宗出现在他手中,然后面色一变对某姜认真道:“子牙师弟,师尊言于我说,你在玉虚宫时所学多为逃遁之术。若是你只是下昆仑山随意行走,那些东西你自然够用。”
随即顿了一下,他接着又道:“可是日后你是要辅佐明君统帅三军之人,若没有门厉害神通傍身,遇到打不过的,你难道要逃跑不成?若你真那样做了,不单你脸上无光,我们玉虚宫颜面也会受损。”
某姜虽然平日行事,总不拘泥常理,可眼前听了南极仙翁的话也觉有理。
说起来,因为他早先十六年上玉虚宫的原因,年纪正赶上天赋和悟性最好的时候,所以按理说他现在的修为是比原著正统的本人要高才对。
但可惜,某姜是个异常谨慎的人,过去在玉虚宫他真就尽学了些厉害的逃遁之术,所以到现在为止,才是堪堪人仙初期境界。
见某姜真的是在虚心听教,南极仙翁点了点头,将《无极元功》交给他之后,就准备转身离去。
可于此同时,某熊身化的童子端了一盘烧烤好的牛羊杂端了上来。
某姜便又强求南极仙翁留下来,和他一起享用。
仙翁本不想过多理会这祸害,但见其言语诚恳,便留了下来答应他少顷时间再走。
期间闲聊间,仙翁自然也注意到了某熊是个妖类,不过见他性情还算温和,便没多过问,又见他做事有理有度,觉得他这样一个质朴纯洁的妖类,要是日后跟着某姜学坏该怎么办?
于是,他开口对某熊道:“你叫武吉是吧?你若不嫌弃,可随我去昆仑山待上几年。师尊虽然不喜异类,但我传你一些道法还是可以的,日后你若有所成,还可以帮子牙师弟。”
某熊这个时候却表现和某姜情深意重,就见他眼泪婆娑道:“仙翁好意我心领就是了……只是,子牙上仙于我之恩,就好比我幼时逝去的青春,如夕阳下的奔跑,一去不再复还,我怎可背弃子牙上仙而去!”
但某熊心里想的却是,真当我傻啊,你不就是看上本熊骑起来比你那什么梅花神鹿要威武霸气……
对他而言,某姜虽然无耻了一些,但人是真的不错。
撇过这个话题不去聊,某姜和南极仙翁聊着聊着,又聊到了西伯侯姬昌。
听闻某姜来到西岐已有很长一段时间,而西伯侯姬昌又迟迟不来找他,南极仙翁担忧道:“子牙师弟,虽说西伯侯是顺应天势之人,可……即便是天选之人,若此时不顺天时揭竿而起,等其它诸侯先发制人,笼络好百姓人心,那时他还算天选之人?”
顿了一下,他又道:“我知西伯侯此时还在为长子伯邑考而难过,可迟则生变,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影响的就是封神大任!”
对于南极仙翁所言,某姜这些日子不是没想过。
如今他虽然在西岐名声大显,可那西伯侯姬昌就是迟迟不来见他。
某姜见这位大师兄主动提起此事,一时向他请教道:“不知……大师兄有何高见?”
南极仙翁捋着长须笑道:“那西伯侯身边有个叫散宜生的大夫极为受他看重,待师兄我去游说一番他,他再向西伯侯旁敲侧击几句,肯定就会来找子牙师弟你。”
这话他倒说的真挚。
他虽不喜这个子牙师弟调皮捣蛋,可毕竟是他玉虚宫的人,也是他的师弟,且又涉及封神这等大事,便帮他一二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