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菲垂着头盯着自已的鞋尖,一双小手紧促不安的交叠着,纠绞着,手心冒细汗。平时灵机的她,这时也难以面对。</p>
“这种情况,你真的觉得没必要给我一个最起码的解释吗?”凌宇凡迈前一步站立在她面前,紧绷得僵硬的脸部郁沉的看着她,开口问道。</p>
原来他凌宇凡就是个彻头彻底的傻瓜,他在这头为她担心焦虑,而她呢,在那头厮会着旧情人,那他算什么?</p>
难道在她江愉菲心中,他凌宇凡就不及那秦少谦分毫吗?身为男人,他不得不费神比较着。</p>
江愉菲这会才抬起头,胆怯的看着他,轻说:“我…跟他是在半路上遇到的,他也要来招待会场,所以…我就跟他一起过来了。”</p>
虽然她知道这样解释很苍白,很虚假,可它却偏偏是事实。</p>
“半路遇上?你觉得我会相信吗?难道在你江愉菲心目中我凌宇凡就这么低贱,就这么巴着你爱不可吗?”凌宇凡沉隐着,哑声质问。</p>
痛,在锥击他的心,每一下都叫他窒息难安。</p>
“我没有这样认为过,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是你自已不相信,偏要去揣测。”江愉菲被他质问得难过,心里微微受着伤,原来在他心里她是这么不可信的女人,那他还爱她干嘛,这样的婚姻要来有什么意义,只是为以后图增争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