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咪道:“老公,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哈哈哈哈!”张萧闻言大笑道:“说的好,丫的,老子有四千四百亿美金,就算亏个千八百亿也没事儿。”
“靠,我这就让克拉克开始办理股份转让手续,至于资金的话,我会平摊给全球十大银行和华国各大银行。”
“等到金融危机爆发的后期,这些钱将会让我成为身价超过万亿美金的大资本家,到时候,老子就能够在世界上横着走了。”
杨咪闻言莞尔道:“老公,你不是一直都不爱财的吗?”
张萧道:“几千亿美金和上万亿美金对我们来说没啥区别,就是多了个零少了个零点事儿,关键是成就感。”
杨咪抬头,在张萧的脸上亲了一口,都啊:“老公,我最佩服你的就是你对钱的态度,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你是个例外。”
张萧道:“所以说,你赚大了啊,当初我是稀里湖涂的就被你给睡了,结果你竟然成为了世界第一幅好的夫人,我的天呐,你的运气简直是爆棚啊。”
杨咪眉毛一挑,道:“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夸你呢?”
张萧哈哈大笑,道:“我们都是一体的,不管是夸谁,都无所谓了,杨大美女,你老公我现在压力挺大的,你先给我疏解一下压力吧。”
···
···
两个小时过后,神清气爽的张萧搂着身体有些疲惫的杨咪出来房间,去餐厅吃饭了。
晚上酒店,小雨淅沥沥的下着,张萧在《卧薪尝胆》中杀人的戏份开始了。
这场戏的位置是在一个宽阔的山林当中,四台啥水车分布在不同的方向,随时可以制造倾盆大雨。
特效、摄影、灯光、录音等各个部门也都已经准备完毕了。
张萧早就化好了防水妆,在车里跟杨咪聊天。
“老公,希望你能一次性解决战斗,要不然,又要遭第二次罪了。”杨咪给他整理了下衣服,说道。
张萧很是自信的说道:“几分钟的事情而已,没问题的。”:
十分钟过后,电影开始拍摄。
张一谋做了个收拾,四台啥水车同时运作,自来水从四个方向朝着面积不到两平米的片场倾泻而下。
“张萧,上。”
听到张一谋一声令下,张萧扛起那个昏迷的士兵就跑了出来,他的胸口极具起伏,脚步也有些散乱,显然是累的不轻。
跑了差不多二十米,张萧一个踉跄,和士兵一起倒在了地上,样子很是狼狈。
“你是谁?”士兵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捆绑起来了,挣脱了几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顿时大惊失色。
张萧站了起来,看了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然后什么都没说,拔刀出鞘。
士兵顿时吓得魂不守舍,道:“不,不,我上有父母,下有孩子,求您别杀我···”
听到父母这两个字,张萧微微一愣,原本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了浓郁的杀气。
“噗!”张萧一刀砍了下去。
“啊!”那名士兵发出一声惨叫。
暴雨如注,雷电交加,张萧如同一个机器人,高举大刀,用几乎完全一样的动作,一刀一刀的剁了下去。
一刀。
两刀。
三刀。
···
张萧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有的只是木然。
“我去。”坐在监视器前面的张一谋看到完全‘非人’的张萧用力挥动大刀的样子,禁不住被刺激的有些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来一身。
太吓人了。
张萧的这段表演实在是太吓人了,完全是教科书级别的。
站在后面的鲍国安撰紧拳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张萧的那双眼睛,一股寒意从他的身体深处散发而出。
“一个没有了生命意义的行尸走肉。”陈保国呢喃道。
话音刚落,张萧那双木然的眼睛突然流出来两行眼泪,眼泪混合这雨水流淌而下,禁不住让所有人心头大震。
“噗!”
第十二刀,张萧准确的看在了士兵的胸口血袋上,一股血浆喷涌而出,正好喷在了他的脸上。
张萧浑身一震,手上的刀掉落在地上。
随后他抬起头,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脸上的血渍。
突然,张萧哭了,紧急着他又笑了,笑声和泪水雨水交织在一起,将这场戏的张力拉到了最大。
最后,张萧爆发出来如同濒死野兽的嘶哑嚎叫,在这个忽明忽暗的雨夜震荡。
“啊!”
“啊~~”
“啊~~~~”
连续喊了三声过后,张萧始终都没有听到导演的回应,只能继续喊下去。
鲍国安碰了下被张萧完全代入戏中的张一谋,道:“张导,该喊卡了。”
张一谋浑身一震,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擦拭了下眼泪,喊到:“卡!”
“快停下洒水车,给张先生地上毯子。”
早就准备好的众人手忙脚乱的跑上前去,对张萧嘘寒问暖了起来。
张萧摆了摆手,看向那个无人问津的群演,笑道:“兄弟,演的不错,快去换身衣服吧,别感冒了。”
说完将自己身上的毯子递给了群演,还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就离开了。
饰演士兵的群演看着手中的毛毯,征征的发愣了三秒,接着一行热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做群演三年了,还是第一次有大明星关心自己。
另外一边的张萧来到张一谋身后,问道:“张导,怎么样?”
张一谋竖起大拇指,心悦诚服的说道:“这是我拍过的最好一场戏,没有之一。”
张萧笑道:“真的假的啊,我看看。”
张一谋给张萧放了一遍回放,张萧看完过后,点了点头,道:“您还别说,我演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就是最后的三声嚎叫有些多余了,剪辑的时候,我觉得一声就行了。”
张一谋闻言脸色一红,道:“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演的那么好呢,把我都给带进去了。”
鲍国安道:“没错,这一点儿我可以证明,我还看见张导擦眼泪了呢。”
张一谋的脸这下就更红了,道:“鲍老师,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谁流眼泪了。”
鲍国安连忙道:“哎呀,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陈保国轻声道:“问题是张导的眼眶到现在都还是红的呢。”
张一谋没好气的说道:“被风吹的行不行?”
“行行行,你是导演,您怎么说都行。”陈保国呵呵笑道。
“哈哈哈哈!”现场众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