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有些呆。</p>
这他妈是一个人？</p>
那个羞答答的白袜少女呢……</p>
我不要，我不要这个深渊一样的魔女！</p>
毕竟，现在这样。</p>
怎么看都是黑袜更合适。</p>
至于她的提议。</p>
的确是个狂野到中二的设想。</p>
但绝不荒谬。</p>
小女孩拥有随意构建梦境和捏人的能力。</p>
理论上，她可以完全复现“篝火”，并请人来访，将其捏成兜帽人的样子。</p>
这与林东建立一个“隐秘小圈子”的设想不谋而合。</p>
但考虑到事情的严肃性，这个圈子在组织上，不能太过松散，需要有一定的规矩。</p>
有规矩就要有主导规矩的人，落实规矩的人。</p>
从先前的趋势来看，少女准备先将主导权交给林东，再一点点潜移默化影响进程。</p>
现在看来，她已迫不及待。</p>
林东虽然想了很多，但面子上依旧不露声色。</p>
“我同意。”他很轻松地点了点头。</p>
“哈？”女孩一愣。</p>
先前狂野的样子立刻消了大半。</p>
惊疑中藏着窃喜，慌乱里略带羞涩地问道：“就这么答应……成为我的手下了吗？”</p>
“这不重要。”林东摊臂道，“只要我们互相信任，谁上谁下都无所谓，一旦我们相互猜忌，无论如何都无法成事。退一步说，我和星星是捆绑在一起的，完全可以不带你玩儿。”</p>
“所以我才要征服你。”少女冷笑道。</p>
林东嗤笑摆手：“怎么，要踩烂成年男人可悲的尊严么？”</p>
“怎么，很渴望么？”少女微笑呓语，“放弃思考，唯命是从，隔绝复杂，享受支配，是在渴望这些么？”</p>
林东慌道：“现在的女中学生XP已经这么怪了？”</p>
“XP是什么？”</p>
“算了。”林东忙摆了摆手，望向了桌上的两纸试卷，“多说无益，上卷子吧。”</p>
“还真是急不可耐。”少女哼了一声，这便指向桌子中央：</p>
“那是两份我凭记忆书写的考卷。”</p>
“我只记下了题目，并不知道答案，”</p>
“我们通过这个决出胜负。”</p>
“如果我赢了，后面的事由我来主导。”</p>
“如果你赢了，我辅佐你。”</p>
少女说着，重又支起双掌：</p>
“我们都很清楚，这一切都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p>
“你要相信我不知道答案。”</p>
“我也要相信你不会将我逐出图书馆。”</p>
“我选择相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