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赤手握黑暗魂刀,背上魂气凝化的黑暗魂翼翅膀上站着楚在天,楚在天手里握着一把滴血的匕首。
“桑汗,庞重,你们不该背叛我们冥亡荒,冥亡荒是你们的家,你们所有的羁绊都在这里了。”
桑汗和庞重各自从冥天和巫天来到黑暗天,廉赤和他们两人都相处时间已经不短了,虽然说他们俩人都面戴银色面具,但是,他们呼吸出的气息,廉赤太熟悉了,就是不外放修识对两人呼吸出的气息进行分析,廉赤也能判断出两人的熟悉气息。
“廉赤,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我们就不能留你了。”其中一个面戴银色面具的黑袍修行者道。
楚在天听的清清楚楚的,这是庞重师兄在说话。
楚在天听到廉赤师兄说面前要杀自己的八个面戴银色面具的黑袍修行者其中有桑汗和庞重两位师兄,楚在天差点从廉赤背上的黑暗魂翼翅膀上栽倒下来。
桑汗,庞重和廉赤一样都做过楚在天楚楚等六人的代师傅,楚在天观圣书破镜还是在他们的督促之下完成的。
前天,海棠,桑汗,庞重还一起默契的和神秘之地少林寺大和尚血战,楚在天还和他们在一起,还提剑将大和尚的头砍下来。
之后,海棠,桑汗,庞重皆是重伤,楚在天甚至用八艺老祖帖作为交换条件请八艺老祖的八个弟子为师姐师兄三人用功疗伤。
八个神艺师为了彻底的帮助他们疗伤成功,还从冥亡荒五位天主那里获得三颗筑雪神丹,可是,他们刚被治好,就急匆匆的跑来杀楚在天了。
楚在天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们可是既有师兄弟情义,又有短暂的师徒恩义,为何就已经背叛冥亡荒了呢。
“桑师兄,庞师兄,你们收手吧,你们这样会死的,我不想你们死,只要你们从此改过自新,我们都给你一次机会,行吗?”楚在天道。
“小师弟,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对不起了,你们都得死。”庞重道。
“你们去将那五个孩子一起杀了。”其中一个面戴银色的黑袍人道。
“什么?桑汗师兄,他们也是你的小师弟,小师妹,你还做过他们代师傅,你竟然连他们也要杀吗?”
楚在天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是桑汗师兄的,此时的楚在天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他们怎么会背叛呢,还要杀楚楚他们。
“他是要杀人灭口!”廉赤冷冷的道。
两名面戴银色面具的黑袍人从围住廉赤和楚在天的包围圈撤了出来,他们这是要过去杀楚楚,楚中野,楚蠡,楚无命,楚逍遥五人。
廉赤一开始就让五人回去,可是,他们却一直没有离开,一直在观战,他们也是担心廉赤师兄和楚在天的安危。
现在,廉赤将桑汗和庞重的叛徒身份揭穿,那么,桑汗和庞重为了自保,他们决心要杀人灭口。
就在两个面戴银色面具的黑袍人朝楚楚五人走过去时,几条人影划破虚空,快若闪电的飘站在楚楚五个孩子的身前。
“海棠师姐,九娘师姐,北雁师兄。”楚楚,楚中野,楚蠡,楚无命,楚逍遥还有站在廉赤背上魂气凝化的黑暗魂翼翅膀上的楚在天也同时叫道。
这时杜九娘身形倏的从那两名面戴银色面具的黑袍人身边横移过去,那两名黑袍人立刻感到浑身火辣辣的仿佛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他们的身体有无数的蚂蚁从他们的身体里面朝外面啃食。
“啊!”
那两名面戴银色面具的黑袍人顷刻化作两滩黑色血水血污。
楚在天,楚楚等六个孩子吓的皆是脸色苍白,如果不是杜九娘施展毒功,甚至,大家都将她本是一个将毒功修炼到圣镜巅峰的强者这个事实给忘了呢。
“这里交给我吧,你们去杀吧。”
杜九娘一直以来自封是‘冥亡荒第一美女!’只是,这个美女修炼毒功,美女有毒啊!
杜九娘只是在两名面戴银色面具的黑袍人身边横移一圈,他们就死的尸骨无存,其他面戴银色面具的黑袍人皆是脊背冒冷汗。
腾的杜九娘一步几仗穿过六名围住廉赤和楚在天的黑袍人,她一把将站在廉赤背后黑暗魂翼翅膀上的楚在天给抱在怀里,又腾的横移出来。
“啊,师姐,你有毒,我要死了。”楚在天真的吓的不轻,他不怕死,但是,刚才杜九娘施展毒功将那两人顷刻化作尸骨无存的血水,楚在天可是心惊胆战。
杜九娘突然一个横移轻功将楚在天抱在怀里又横移出去,楚在天吓的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
杜九娘突然施展横移轻功将廉赤背上黑暗魂翼翅膀上站着的楚在天抱走,就是为了楚在天的安全考虑。
杜九娘也是无语了,也气炸了,楚在天竟然大喊大叫的说她有毒,还说自己要死了。
“小王八蛋,谁有毒啊,老娘这是在救你。”
杜九娘气呼呼的将楚在天放在楚楚和楚中野的身边,她站在六个孩子的前面,心道“老娘还是第一次抱着一个男人呢,老娘没有叽叽歪歪的,你还叽叽歪歪的,气死老娘了。”
“师姐,楚在天没有中毒吧。”楚中野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小王八蛋中毒了,毒死他个小王八蛋,气死老娘了。”杜九娘泼辣的道。
杜九娘脾气一向火辣,就连她的师傅王亚辉每次看到她发脾气都退避三舍的,楚在天是龙之子又是五天令主,她都知道的,那又怎么样,她开始发神经病,照骂照打。
海棠长剑出鞘划开一道几百仗的剑芒,一名面戴银色面具的黑袍人被劈斩成两半激射飞了出去。
燕北雁腾的飞起落下,轰的一掌拍在一名黑袍的天灵盖上,整个头脑被拍击成烂西瓜炸开。
廉赤飞飘虚空,手里的黑暗魂刀倏的一刀同时将两名黑袍人脑袋砍了下来,头颅飞出去七八米远。
“桑汗,庞重,你们走不了了。”廉赤手握黑暗魂刀站在两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