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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性的脉动(2 / 2)

官场教父 八月炸 更新时间 2021-10-08

严格说来大仲马一生都未曾结过婚,而他的*可以论打来计算。他自己吹牛说,他留在世界上的孩子有五百多个。小仲马就是他的第一个私生子。在他看来,男女的结合并不存在任何的义务,而是凭着所谓的“爱情”,也就是凭着感情的冲动,冲动过去了,事情也就过去了。他可以一下子爱上所有的女人,但他不能忠于其中的任何人。</p>

大仲马的放纵行为同他的经历、教养和最后形成的思想有着密切的关系。他的童年不算幸福,但母亲对他很溺爱,未给他任何约束。传统的教育,社会的规范都未对他产生过多少影响。他所生活的时代,道德风尚十分腐败。巴尔扎克就塑造了许多这种腐败的典型。巴尔扎克本人的生活也是很放纵的,同大仲马有许多共同之处。可以说他们的放纵生活是那个时代资产阶级生活的反映,具有时代的特征。</p>

更有那一位让人津津乐道的西班牙大画家毕加索。</p>

毕加索是当代西方最有创造性和影响最深远的艺术家,他和他的画在世界艺术史上占据了不朽的地位。毕加索的一生辉煌之至,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活着亲眼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收藏进卢浮宫的画家。</p>

毕加索一生作画3000多幅,其中有不少情爱作品。从一定意义上说,爱和性是他创作的原动力。毕加索从少年到老年与性有关的作品是妻妾成群的大师一生完整的情欲记录。毕加索很小就表现出对女人早熟的兴趣。展出的第一幅作品题为《小驴与母驴》,是它们*的画面。毕加索作这幅画时才13岁。青壮年时期的毕加索对肉体探索激情不变。20年代末、30年代初,毕加索的色情作品以海边浴者的形式表现。他将男女肢体和性器官加以分解,以抽象或变形的方式表现,那些圆鼓鼓的雕塑就是画家分解肢体之后的作品。那些变形的脸都变成了性器官。</p>

毕加索本人在青壮年时期对女人的爱恋,他与周围不断变化的情侣的关系,通过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画面表现出来。1969年,他创作的《吻》,表现了一对亲吻者令人心醉神驰的温情之吻。晚年的毕加索对性游戏还是乐此不疲,直到九十高龄,才感到*渐渐离他而去。1971年,90岁高龄的他不无伤感地说:“年龄迫使我们不再抽烟,但是烟瘾还是有的;*也是如此,虽然不做了,但是欲望还是有的。”1973年4月,毕加索因心脏病去世,享年92岁。</p>

从步入画坛到放下画笔,毕加索表现出持久的、坚定的和成熟的,或者说是直截了当的色情眼光。他这一生,简直就是被没有界限和禁忌的性生活左右。有评论说,毕加索把自己给了魔鬼,把画笔给了上帝。从某种意义上说,毕加索的作品就是色情作品。它们提供了一种“看的*”。毕加索明确地表达艺术与性的关系:“艺术和性是一码事。”他还说:“艺术不是纯洁的,我们应该禁止它与尚无准备的纯洁者接触。没错,艺术是危险的,但是,如果它纯洁了,就不成其为艺术了。”</p>

毕加索一生中的女人究竟有多少个,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他有过两个妻子,这是明煤正娶在教堂里宣过誓的,还有四名众所周知的同居*,还有其他的就难以数得清了。他在一九七三年逝世以后,从分散在各地的博物馆和私人收藏品里,发现了许多鲜为人知的作品,让人们看到了毕加索最隐秘的一面。那就是毕加索爱女人,爱女人的身体,爱女人身体上的特点。他的一双炯炯有光的黑眼睛,愣愣地盯着女人的特点,在他的画笔下表现得纤毫毕露。</p>

巴黎毕加索国家博物馆、蒙特利尔美术博物馆、巴塞罗那毕加索博物馆三位馆长,在《毕加索色情画展览会纪念刊》序言中,第一句话就是“从某种意义来说,毕加索的全部作品都带色情的。”他的创作始终伴有性的脉动,在八岁时画的素描,就早熟地表现出对女性的兴趣,直到临死前几天的作品,还对女性的身体表现了零碎悲哀的看法。</p>

毕加索一生女人多,然而他那么专注于女人的身体,还是有点出人意外。有人就有性,或者有性才有人,性是人生极为重要的一部分,但是公开当作人生一件大事来讨论研究的,还是上一世纪开始的事;在艺术中把女性器官当作花朵那样精描细绘的,即使当今一切讲透明的时代,毕竟还是有点叫人难为情。而毕加索却不,他的那部分画显然超过色情标准,几乎达到X级别。毕加索作这些画时,决不抽象,也不超现实,而是孜孜矻矻,一丝不苟,完全是中国工笔画的笔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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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加索自己也曾说过,他从童年很快就进人了性成熟期,不论在作品或在生活中都没有少年这个阶段。童年时他随父母迁到巴塞罗那定居,在父亲任教过的美术学校人学。然后在一八九七年考人马德里皇家艺术学院。两年后又回到巴塞罗那,不久发现了咖啡馆、低级酒店与妓院的夜生活,素描本上留下许多那个时期的习作。同时他也接触了戈雅的《奇想集》和费尔南德?德?洛雅斯的经典流浪汉小说《塞勒斯蒂娜》。这部组画与这部小说都对西班牙当年的社会风俗有非常大胆的暴露与描写。毕加索把自己想像成反形式主义、放浪不羁的流浪汉,经常以风月场与卖*女作为绘画题材。</p>

艺术评论家让?菜玛里在《正常与偏常》(一九八八年)一书中说:“二十年前,有人要我做—次关于艺术与性的讲座。我去看毕加索,问他该怎么讲。他回答,还不是老一套。”毕加索一生都受性的诱惑,他在作品与生活中都全身心地享受性的乐趣。据让?克莱尔说,“毕加索每次换个女人,也是每次换个标准,换个视觉,因为他要全部占有女人,直至她的视觉;这时他自己也换了个人。”“标准”、“改变视觉”、“性的对话”、“性与心的转换”、“占有女人直至她的视觉”,这是毕加索的艺术中的性心理学的一条粉红色线。如果狄德罗知道了,会说这是极佳的心理临床学。因为他早在两个半世纪以前就说:“一切生物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任何禽兽都多少是人,任何矿物都多少是植物,任何植物都多少是禽兽……人是什么?人是某类倾向的总和。”</p>

在吴天放看来,如果他最终能成为一个响当当的艺术家,那他对女人的渴求就会成为一段粉色的佳话。如同白居易、大仲马、毕加索一样。如果他没有成为大腕名流,那他对女人的追逐就会成为黄色的笑话。从而堕入登徒子、未央生、西门庆之流。</p>

吴天放曾在心里冷笑,他当然要做毕加索,决不会当西门庆。</p>

艺术与女人,不足与外人道也。(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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