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士闭着眼睛,头靠着树,“身上咋忒痒,”说着手伸到后背挠痒痒似的,又像自言自语地说,“已经有几年不洗澡了。”
排凤神色陡变,愣了片刻,急忙到秋月身边,手里已不见了刺。
秋月见排凤到身边,笑着轻声问,“扎到了吗?”
排凤摇头,低声答,“奇怪了,我用刺扎他的时候,感觉就像有一层坚韧的墙壁挡着,本扎不进,”又伸开手掌,说,“,刺也他抢走了。”
有一层似坚韧的墙壁护着身子。
秋月与排凤视一眼,忽同声说,“罡气护体!”
“我听我爹说过这种功夫,”排凤又说,秋月点点头,也曾听说过。
挠痒痒似的不经动作,竟排凤手里的刺拿走?这个老士不是一般人!秋月沉着。
这时,老士又微微睁开眼睛,对夏云说,“小兄弟,贫有个问问。”
“什问?老问吧。”
“背后偷摸摸损害人的人,是”
“是王八蛋!”夏云未等老士说完,就说。
“教唆这样的人”
“是大王八蛋!”夏云又说。
老士“哈哈”大笑,这笑声爽朗舒畅,一改方才的尖声尖气。
秋月和排凤互着,不禁脸红脖子粗。
排凤对夏云皱着眉,说,“胡说八了!”
夏云挠挠头,生疑惑,“难我说的不对?”
“说得!说得!”老士笑着说,又似自言自语,“偷袭都是小鬼爱干的。”
夏云瞧瞧秋月,秋月低下头没理他。
老士瞅瞅夏云,随口说,“小兄弟,经噩梦,”未等夏云开口,又说,“肝郁结,心悸。不出一个月,要大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