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都没有心，又怎么会烦心？我只不过是灵物符而已，连灵魂都没有。”</p>
他的话有些薄凉，也有些淡淡的哀怨。</p>
“灵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要我觉得存在，它就能存在。”</p>
鹿小草望着炉鼎系统中的天空。</p>
那是一片无垠黑暗。</p>
背后的月亮在发光，扰乱着她的视野。</p>
她说：“大师兄，你放心，等把席木炀的符画完了，如果我能坚持得下来的话，一定也会替你画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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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落寞，轻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p>
就算能看，能听，在他看来没什么不用。</p>
可对别人来说，终究还是不一样的。</p>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真实，一切都是由我感知。触觉是压力造成的、嗅觉，是化学器被刺激后传达到大脑的、视觉是视网膜上的成像，颜色本就没有意义。听觉，只不过是部分波段而已。声音是什么？图像是什么？吃进去的食物和吸进去的空气又是什么？”</p>
清云：“这些不能多想，会被天空吸进去。思念会成为心魔，思考也会。不然怎会说情深不寿呢？可不只是男女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