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好了。</p>
灵物符升空，一个与清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悬浮在半空中。</p>
他穿着白色衣袍，长发广袖，在木屋这个无风的环境中衣袂连飞。</p>
贯虹似乎很高兴，在旁发出红光来，恭喜清云制作好了第一张灵物符。</p>
“呵……难怪你要给我当镜子，竟然还可以这样做……”</p>
清云画完了符，精力透支。</p>
灵气倒是不会耗尽，可精力会。</p>
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又少了一颗珠子，像粉尘一样化开。</p>
消失得静寂无声。</p>
他从椅子里站起，又踉跄着跌坐下去，连带着桌上茶杯也落在地上。</p>
哐当一声，茶杯里的水洒落一地。</p>
贯虹担心地在旁漂浮起来。</p>
灵物符水降落在地上，弯腰捡起茶杯，替清云放回桌上。灵物抬手在茶杯上抚了一下，杯子里冒出了热气。</p>
“主人，请用茶。”</p>
清云疲惫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目光：“以后就拜托你了。”</p>
灵物符水鞠了一躬，回到白纸上，变回了一张纸片。</p>
屋子里的动静没有惊动墨水河边的鹿小草。</p>
清云扶着贯虹，慢慢挪到窗边。</p>
河神似乎对鹿小草很感兴趣，正在手把手教她怎么做斧头。</p>
虽然用河神来称呼这名老翁，实际上他是水里的河伯，理应算是山野精怪那类的。长期居住在水下，管理着这段水域，大概是鹿小草一直在这里钓鱼，让河伯想来认识一下这个新邻居。</p>
这个丫头总能吸引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精怪妖灵。</p>
清云轻轻叹了一口气，像是了结一桩心事似的，用宠溺的目光，眺望着鹿小草在夕阳下的一举一动。</p>
……</p>
第二天，鹿小草御剑……御斧头，带着清云飞往芙蕖派。</p>